夥計又說，“要不拿火烤幹？”
“不行，香料不能碰火。”黎遠程皺眉，不知道是誰做的，這明顯是不想讓他做生意。
“那怎麼辦？做好的調料就算了，這原料可是今天有預定好來拿貨的！”夥計苦著一張臉道。
黎遠程也為難，大老板現在還沒回來（江小瓷回來的消息還沒告訴他），原料也來不及補充。
“走，我們去望月樓！”
若非必要，黎遠程不想麻煩自己的義父，他答應跟著老板，就是因為想要證明自己。
可是，當他來到望月樓。
“遠程少爺，老爺昨個出門查賬去了。”賬房一臉為難地對他說。
黎遠程皺眉，“那可以把望月樓的香料先調給我嗎？事出有因，待義父回來我會向他解釋的。”
賬房搖搖頭，“這不妥啊，且不說我沒有這個權利，而且香料都調給你了，我們今天也就沒生意做了。”
有些頭疼，黎遠程揉揉眉心，望月樓行不通，那就隻能去江家大餅鋪去問問。
可是依舊是白忙活一場，江家大餅鋪基本也是一樣的回答。
“掌櫃的，張掌櫃來要貨了。”夥計提醒道。
黎遠程歎了口氣，硬著頭皮去了會客廳。
“黎掌櫃，久違了。”張掌櫃一見他就笑著打招呼。
黎遠程尷尬地會笑，“張掌櫃也是。”
一點也沒耽誤時間，張掌櫃搓著手，問道，“前些日子在黎掌櫃這裏訂下的貨，我今日來取了。”
黎遠程微笑僵硬，“張掌櫃，今日我鋪子遭了禍，不知這日子可以往後推幾天嗎？”
張掌櫃一直微笑著的臉瞬間嚴肅了，“黎掌櫃這也是讓我不好做啊，之前說好的，你這是出爾反爾！”
“張掌櫃，你這……”黎遠程沒想到向來和氣的張掌櫃會瞬間變臉，不由有點語澀。
張掌櫃語氣冷冷，“今天黎掌櫃要是拿不出貨，那我們就按規定來吧！”
按照簽字的合約，哪方違約可是要付五百兩賠償金的！
黎遠程臉色難看，“就沒得商量了嗎？以後出貨我可以做主少兩層價。”
張掌櫃冷哼一聲，不說話。
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無力，黎遠程麵色蒼白，想要說動張掌櫃。
“誰說我們沒有貨！”江小瓷推門進來，後麵還跟著魏思。
“你和夥計去老地方拿貨就是，不過以後我們的店，就不和你做生意了。”江小瓷語氣冷冷，譏諷道。
這京城的商人沒有不認識魏思的，何況還有大名鼎鼎的江掌櫃，張掌櫃嚇得說不出話來，然後就被一旁站著的夥計給請出去了。
“老板！義父！你們？”黎遠程一臉驚喜。
回過神來，黎遠程才有點疑惑地問道，“你們不是不在京城嗎？”
江小瓷與魏思相視一笑，魏思開口解釋，“這一切都是為了考驗你。”
黎遠程一臉懵逼，“怎麼回事？”
“你義父把你送來我這，不就是為了讓你在我這接受磨煉，你看這不就來了。”江小瓷看著迷茫的黎遠程，笑道。
夥計又說，“要不拿火烤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