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瓷咬牙切齒,看著魏思先上馬,然後用力一拍馬腿,魏思和馬一起奔出去,江小瓷喊到,“去漳州找周一寧,不要回來!”
這個時候兩個人跑是不可能了,她必須要留下來做這個靶子,而且恐怕敵人最開始的目標就是她吧!
江小瓷不急不慌的上馬,然後像森林跑去。
江小瓷猜的不錯,二皇子在遠處放下箭弩,“嘖,沒打中,算了,反正目標也不是他。”
有屬下前來稟報,“商隊的人已經全部解決,另外兩個向不同方向跑了,我們要分開追嗎?”
二皇子臉色瘋狂還未散盡,隨意瞥屬下一眼,“不用,就讓那男的跑吧,總要有人去通知消息,我們隻需要抓住江小瓷就可以。”
二皇子帶著私兵往江小瓷方向追去。
江小瓷正死命地往前跑,現在還不能躲進空間裏,必須要到森林裏去才可以!
“束手就擒吧,前麵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讓你跑了。”已經到了森林邊緣,二皇子獨餘下的那隻眼睛帶著覬覦之情。
江小瓷卻不理他,一咬牙騎著馬進了森林。
二皇子命令屬下,“給我追,馬進了林子跑不了多久,她一定藏在某個地方。”
而另一旁,魏思竭盡全力往漳州跑去,全然不顧自己騎馬還不熟練,他知道現在他身後沒有追兵,不是因為他跑得有多快,也不是因為他運氣有多好,而是因為江小瓷一人把追兵引開了。
所以他若慢一點,江小瓷也會多一點危險!
“我是西巡侯,此來有重要軍務!”魏思這麼喊著,把景帝之前賜給他的令牌丟給了守城士兵,然後一路騎馬奔進了城主府。
魏思現在焦急萬分,直衝衝闖進去,“世子夫人於城郊遇到襲擊,快去援助!”
房間裏周一寧本在和周一諾商量軍務,一聽這話,本來握在手裏的毛筆直接就斷成兩節。
他雙目赤紅,“你說什麼?!”
周一寧揪著魏思的領口又聽他確認了一遍。
周一諾也眉頭一皺,拉著就像往外衝的周一寧,“你先冷靜,這肯定是敵人的使計,不然魏掌櫃怎麼可能逃出來!”
不過周一寧已經聽不進任何人的勸阻了,他甩開周一諾,惡狠狠道,“我隻知道我一定要去救她!”
然後就衝出了房門,從外麵傳來的聲音來看,應該是在調動親衛,前去救援。
周一諾見已經攔不住他了,轉頭又問魏思,“敵人大概有多少人?還有領軍是誰?”
魏思在跑開前往後看了一眼,所以這些他都知道,“敵軍大概是三萬人,至於領軍,我沒看錯的話,那是消失很久的二皇子!”
周一諾一驚,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他是怎麼知道江小瓷行蹤的?
驀然,周一諾好像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地打開一個盒子,看著裏麵的東西。
周一諾的東西有自己的擺放規律,這裏放著的是江小瓷之前傳來的密報,他一查看果然已經錯位了!
他重重把盒子合上,咬牙切齒道,“一楓!”
江小瓷咬牙切齒,看著魏思先上馬,然後用力一拍馬腿,魏思和馬一起奔出去,江小瓷喊到,“去漳州找周一寧,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