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看著娘親微笑的樣子,大樹苦笑了一下說:“娘放心,兒子不去!看到公告我就回家了,這幾天先不去上工。過了這幾天我再出去。”薑喜春聽到大樹親口說完她就輕輕的閉上眼,麵部表情看起來很安詳。
以沫給大叔一個毛巾讓他給娘擦擦四肢,自己轉身又去外麵洗衣服去了。看著懂事的阿妹才不過十二歲幹家務已經非常的嫻熟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開始給娘親擦四肢。娘親躺在床上翻身很困難基本上都是以沫還有大樹兩個人不斷的給她翻身擦洗。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天,許掌櫃來過兩次都是去讓大樹上工的,大樹實在是推脫不了就去了糧食庫。釀酒的時候需要把大量的糧食蒸煮過後運到釀酒的地方,這幾天也是選秀火熱的時候很多工人都去碰運氣,如果被選上了就會一步登天,不僅僅有富足奢華的生活還有美女相伴,最重要的是還能進陽城。
所以很多人都削尖了腦袋要進陽城,很多工人都不上工了都去參加海選去了。許掌櫃急的不得了,這邊的蒸煮的糧食供不上那邊的釀酒。所以讓大樹帶著幾個人去幫忙。
原本大樹在是釀酒坊裏幹活的,釀酒師技術活兒也是體力活兒這幾年許掌櫃教了大樹很多釀酒的絕活,這個糧食的比例以大樹學的非常好畢竟掌握的也很好。大樹釀的酒醇香無比,所以大樹這幾天休息也讓許掌櫃的為難不少。
以沫跟薑喜春都覺得選男人的女人不會正好選到大樹的,在糧食庫還有釀酒坊跟不可能見到那些外人,許掌櫃是這一家人的救命恩人不能隻顧自己所以大樹最終還是帶著釀酒坊的十幾個弟兄一起去了糧食庫。
大街上人來人往人真不少,很多男人的穿著都非常的帥氣。大樹走在街上就感覺特別的別扭,很多的爺們塗脂抹粉的讓他很受不了,並且還有的故意穿的很少摟著健美的肌肉在外麵,大樹光顧著看旁邊的奇怪男人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
這個人看起來很清秀,一身薄薄的碧綠色交領長袍,腰帶處還有一個碧綠色的玉佩掛在上麵。頭發前半部分豎起來一個精致的碧綠色發冠顯得很精致。他媚眼看起來秀氣之中帶著絲絲的嫵媚,直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雖然一身男裝但是耳朵上的耳洞出賣了她的性別。這個社會一般男人是不打耳洞的,隻有女人才有。
大樹連忙用手臂撐住了此人的腰肢說:“阿弟可還好?”那個清秀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大樹,然後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妥立馬說:“沒事!能否問一下阿哥姓名?”大樹愣了一下說:“兄弟是哪裏不舒服?”
清秀的“男人”說:“那倒沒有。”大樹聽他說沒事就道:“沒事就好,告辭。”因為有事轉身就走了。清秀的男人還想說什麼但是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