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塵,你帶我來這裏幹嘛?差一點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嚇死我了。”
“我看你倒是無懼無畏的,你裝的害怕可是一點都不像。趕緊回去吧。”以沫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好像知道什麼,但是他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以沫突然有點鬧不清他到底是什麼人了。
說來也是奇怪,來這裏很多天,下人丫鬟婆子都沒有人議論過這個城堡裏的東西,議論最多的恐怕就是府裏的家長裏短了。按說應該會有人知道一些什麼,怎麼就沒有人議論呢?
這時候遠在邊疆的一個山溝裏,一位身穿戰袍的女將軍,帶著身後的士兵在山溝裏廝殺,殺聲震天硝煙彌漫。
她身穿鎧甲,滿臉都是殺氣,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又一個的倒下去她像瘋了一樣騎著黑色的馬飛奔著,揮動著手裏的大刀。她所到之處必見血從敵人的身上噴射而出。
看著將軍如此英勇,士兵紛紛高聲呐喊衝向了敵人。一陣廝殺之後擊退了敵軍。
“報!敵軍已被擊退,姚將軍大獲全勝!”
陽城姚府之內一片歡騰。姚老夫人聽到自己的女兒在前線打了勝仗滿臉都是興奮。她拄著拐杖走到前廳說道:“快去城堡處去叫香兒回來,她母親立了大功讓她回來一同慶祝。”
隻見來人起身說了一聲:“諾!”
姚憶香的長發散落在藥缸的邊緣,正泡在藥缸之中的她沒想到母親的捷報竟然來的如此之快。想到母親常年征戰在外,受的那些苦並不是她能想象的,每當來了捷報她的心都會像針紮一樣疼。
由於自己還未曾生育,所以無法跟娘親一起上戰場殺敵軍隻能留在這狩獵鎮子之中調理身體。一晃五年過去了,她的肚子依然不見有任何反應。娘親卻依然捷報連連。
霧氣在她眼前晃,她有點害怕,娘親不管有多英勇善戰但終歸歲月不饒人。她每晚做夢夢到娘親都血染戰場。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將娘親從那血淋淋的戰場接回來。
她一拳打在了水中,淡黃色的液體撒了一地。從小娘親就教育自己要努力的練習兵法,要識大體要善待家人。可是祖母她確一直偏向千琴、千慧兩位姨娘。從不讓她們練武,終日陪伴在祖母膝下享受著天倫之樂。母親同時祖母所生卻要常年征戰殺場。
姚憶香穿上淡粉色的交領的衣袍,簡單的係上腰帶就來到了樂天的住所。看到頭發還在滴水的夫人樂天立馬迎了過去。
“夫人,天氣寒冷怎可這般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快來火爐這裏。”說著便攙扶著她做到了火爐旁,然後將她的長發輕輕的拿到前麵細心的梳理起來。
“夫君,我這輩子還能生兒育女麼?如果真的極其難治的話我們就隨天意吧?娘親的捷報又到了,邊境一直不安穩娘親又年邁了。我們這樣等下去我真怕娘親會有什麼不測。”
樂天歎了口氣,他用一塊細棉布輕輕的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然後輕聲說:“夫人不是不知道,如果沒有子嗣是不允許上戰場的。尤其是女人。如果夫人還是吃不下睡不穩的話對治療你的病也沒有任何的好處。要不這樣,我去邊疆為母親的左右手臂保護母親讓夫人安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