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野蠻人不過是身強體壯的兩個男子,他們身穿粗布衣褲看起來很是粗糙,因此這裏的人就稱呼他們為野蠻之人。
拿著火把的他們笑的很是猙獰,以沫奪過旁邊一個士兵手裏的水桶就潑了過去,那人沒有反映過來手裏的火把立即熄滅了。
那兩個野蠻之人看著自己手裏的火把已滅,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再扭頭之時他們已經倒在了地上。
以沫說道:“看來他們口中早就已經含著毒藥了,隻要是任務失敗之後立即自盡。你們幾個快去拿鏟子,水源有限你們用土直接將火蓋住,速度要快。”
空氣中充滿了燃油的味道,以沫緊緊皺著眉頭。讓她欣慰的是火勢不算太大,過了半個時辰就已經將火全部熄滅了。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土堆上還冒著白煙以沫的心就像是被懸著一般。
如果火真的燒起來了後果不堪設想,這麼多士兵的口糧問題可是一個不小的問題。當以沫的腳踩在土堆之上原本想將火踩滅,但是她踩著的東西*的,感覺不像是糧食。
以沫蹲下來一看全是小石頭,以沫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看來這個都督早就做好的準備,就算是他們沒有發現這些偷偷潛入的敵軍也不會造成很大的損失。
以沫看了看地上的小石子又拉了拉安歌,兩個人很無奈的聳聳肩。看來是他們太緊張了。
安歌很不好意思的看向陳都督,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道:“原來你早有部署,我是不是已經攪了你的局?”
陳都督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她很溫柔的說道:“沒事,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隻不過沒有睡好覺。改天你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
“那是自然。”
深夜被驚醒的士兵將這個殘局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看著直打哈欠的將士安歌心中很是愧疚,自己如果不自作聰明攪局恐怕下現在早就已經讓那把火燒了起來。
真是燒起來了其實對於他們來講之時損失的隻是一些簡單的柴草還有石頭。但是敵軍就會誤以為他們成功了他們還可以將計就計。
安歌遠離了以沫幾步站在靠近陳都督的位置,看著這個女子安歌明白了她心裏想的內容確實跟自己說的差不多。但是這個女子好像感興趣的不是怎麼對付敵軍,而是怎麼讓自己愛上她。
安歌立即忘以沫的方向走了走,雖然這個陳都督長相也不算醜,並且看她的身材保持的也相當不錯。但是對於這種熟女安歌還沒有駕馭她們的能力。這個女子的心思縝密並且很是沉得住氣。
“你們聊。現在很早並且睡意全無。我去逃出城的那些百姓那邊看看。”
以沫離去之後小蝦米也隨著以沫離開了。安歌對這陳都督微微笑笑說道:“真是抱歉,今天是我魯莽了。”
陳都督微微笑笑說道:“不怪你,怪我。今天討論對策的時候忘記把這個部署的計劃告訴你跟以沫了。原本在你們來之前都早就已經部署好的。他們肯定會盯上我們的糧草畢竟那是他們最缺少的東西。”
安歌點點頭說道:“都督分析的極是,今天多虧了你棋高一著不然我們肯定會身陷困境。”
“也不是我想的這樣的辦法,姚郎將的主意,她現在人還在百姓那邊沒有回來。不然也過來跟你見麵了。”
安歌好奇的問道:“您的說的可是姚冷卉?姚郎將駐守在這裏的邊關郎將?”
“正是,如果不是我來的快恐怕這裏早就已經血流成河了。我趕到之時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呀也算是女漢子,竟然守了那麼久的城池,如果是我恐怕早就頂不住了。”
安歌想到了以沫剛才說的話,她可是要去見那個姚冷卉?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不妨也去看看。
“這邊的情況有您在我也就放心了。百姓那邊我也去看看。”
看著安歌如此的擔心以沫,陳都督斜了一下眼睛。片刻之後又變的很溫柔的說道:“如若你也不放心可以去瞧瞧,我就先回營帳了。告辭”
“告辭!”
以沫來到這裏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這邊是一片密林。清晨的時候葉子上都還掛著一粒粒的露珠。有一些調皮的孩子正在收集露珠沒想到這裏的孩子醒的這麼早。
以沫再往裏走的時候心裏猛然的疼了一下,這些百姓看起來差不多有幾千人他們大多將身子縮在樹旁邊依偎在親人身邊睡著。有一個母親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身邊還躺著兩個孩子,那樣子看起來極其的疲憊。
現在雖然已經過了寒冬臘月,但是夜晚的時候森林裏的風並沒有太多的溫度,這樣睡在這裏免不了會生病的。大人還好可是那些孩子呢?尤其是幼小的孩子怎麼經得起如此的風餐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