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來是一個臭流氓!你趕緊把衣服穿上!看我不殺了你!”
安歌低頭看到從自己身上滴下來的獻血很是委屈的說道:“這是怎麼了?”說完立即將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對於這種情況以沫從來沒有想過,她隻是記得自己的身子快要炸開一般難過。過了很久才慢慢的睡去。難不成自己中的毒藥是春、藥?以沫紅著臉說道:“穿上衣服趕緊過來領死!”
安歌撈了一件長袍穿在了身上,腰上係著一根腰帶樣子看起來有些慵懶的說道:“你如果現在已經恢複了精神的話我們還是盡快想辦法去皇宮吧。好像女皇的病越來越嚴重了。聽太醫院那邊的人說女皇可能撐不過三天了。我們必須要盡早趕過去。”
以沫將劍抵在安歌的喉嚨上,滿眼都是憤怒的說道:“少給我轉移話題,就算我們是老鄉我也會殺了你!你太過分了就別怪我無情!”
說完以沫閉上眼睛將劍刺向了安歌,王成成正好從外麵趕了回來薑以沫手中的劍打掉在地。
“以沫你這是幹什麼?他救了你你不說感恩竟然還要殺了他!”
以沫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說話的王成成那樣子好像能把人吃了一般。竟然說安歌是為了救自己,這種謊話簡直是荒唐的可笑。
“少給我廢話,如果你幫他的話我連你也不放過!你給我閃開!”
“王成成你去稟報兩位將軍吧,我這次恐怕已經完不成任務了,有辱使命也原本就該死,能死在她手裏也算是我的福分。”
安歌閉上眼睛等待著以沫的劍穿過他的身體。昨天晚生對於自己的這種行為他也是非常不恥的。
王成成大喊了一聲說道:“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再亂了。以沫他真的是為了救你,你知道你自己中的毒是合歡散的。如果不是安歌及時的跟你結合在一起,你會沒命的!他也是形式所逼……”
安歌立即打斷王成成的話說道:“住口,原本就是我的不對沒有任何理由!”
以沫笑了兩聲說道:“少跟我在這裏演戲!你們兩個都快變成影帝了!王成成你快給我讓開!”
王成成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先放一邊好不好?女皇殿下宣你入宮!人就在門外候著你到底見不見?”
以沫白了他一眼說道:“少在這裏忽悠我,女皇已經病危怎麼可能下旨讓自己去見她?並且女皇怎麼知道自己在陽城?撒謊你都不會!”
安歌睜開眼睛看著王成成說道:“此話當真?”
王成成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人就在大堂候著,一看便知。”說完便走了出去。以沫歎了口氣說道:“腦袋暫且寄存在你這裏。”說完便將自己的頭發快速的綁成了一個馬尾之後就跟著王成成來到了大堂。
大堂之內以沫看到的竟然是女皇身邊最紅的丫頭小木!看到她之後以沫對於剛才王成成的話便信了八成。
還沒等以沫開口小木便直接迎了過來說道:“以沫!終於見到你了,你現在立即跟我走再不去就晚了。”不容以沫多想小木就拉著以沫兩個人快速的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木說了很多,現在女皇雖然被安平公主軟禁著。但是女皇的傳國玉璽她早就已經藏了起來。如果安平沒有傳國玉璽就算是她死了安平也不會得到傳國玉璽。所以小木這才有機會出來。
女皇的寢宮已經被包圍的裏三層外三層如果他們硬闖的話肯定是以卵擊石。還好他們昨天晚上沒有冒險。
來到女皇的寢宮的時候以沫就聞到了一股子很難聞的中藥味道。寢宮內女皇穿著銀白色的睡衣麵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之上,當她看到以沫的時候原本默然的眼神變得精神了很多。
“以沫你終於來了!快來坐!”以沫不自覺的將自己的手握著女皇的手,眼裏的淚就像是珠子一般滴落在的真絲被上。
“你現在好點了麼?會沒事的你放心。”以沫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揪著一般難受。
小木將女皇的身子微微的往上抱了抱。女皇有氣無力的說道:“以沫。原本我不想打擾你的生活,但是安平確實太不像話了,孤家從小嬌生慣養將她寵了現在這個模樣,我每當想起我死後將由她繼承皇位就夜不能眠。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不過還好還有你!你去登基做女皇好麼?”
以沫愣了一下立即說道:“安平公主聰慧由她繼承皇位最合適了。我隻不過是一個鄉村的也丫頭,如果我女皇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