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決賽!”白洛從沙發上激動地跳起,怎麼能把這個給忘了!自己來這一個月,相當於二十一世紀一天,自己來了七天,算算確實該是決賽了。“和尚和尚,哪國贏了?”
“別叫我和尚……”
“和尚你別說,我自己看,別說啊!”
“……”
安雨恒滿臉黑線,都說別叫和尚了,這人什麼玩意啊!
白洛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遙控,這個點看重播應該來得及吧。按下遙控器開關,打開電視都成了漫長地等待。打開後才發現,一個台都沒有。
安雨恒一臉嘲笑地看著白洛,“別找了,這是點播電視,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搜台肯定是搜不到的。”安雨恒嘲笑的模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白洛看到就白了他幾眼,心中一陣怨恨。
“法皇奪冠,放心吧,不是冷門國。”
“嗷……”白洛應了一聲,看不成世界杯,心裏很不爽。“和尚,你說你不是和尚,是咋回事?”
安雨恒撇撇嘴,這人一口一個和尚,明擺著故意的。“都說了我隻在這個時代的身份是和尚,就像你在這個時代是璃王一樣的。”說到此處,安雨恒頓了頓,看見在自己家裏頭大爺一樣的白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瞧瞧,瞧瞧你自己,哪有半點當王爺的樣子。”
白洛也不辯駁,對著安雨恒擠了擠眼睛,“白洛就是白洛,到哪都是白洛。”他白洛一直隻做自己,不會為別人而活。
“我看你現在,就快變成白梓的白洛。”安雨恒沒好氣地說道,這哥們,下麵的把明擺著越來越彎了。
被安雨恒說中,白洛老臉不由一紅,身子又向靠枕裏窩了幾分,就差躺在沙發上了。“我看,你也沒個正經事做做……”嘴裏還不忘反駁一句。
聽白洛辯嘴,安雨恒不氣反笑,“燕京大學考古係,大三在讀。”說完還不忘對白洛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生怕白洛不知道他讀的是燕京大學。
燕京大學而已,在國人眼中,可能是國家最高學府的存在,在白梓眼中,不過是開開口的事。不是自誇,憑借自己的才能與對國家的貢獻,哪怕不參加高考,想讀哪個學校,和上麵說一聲,上麵一定會安排。自己這些年一直未能讀書,隻因為身負重任。保家衛國,比讀書來得更為重要。再說,自己參軍十四歲時就將高中的課本都自學完了。
對於白洛的這些,安雨恒並不清楚。白洛打趣道:“不好好讀書,跑來這裏當和尚,真稀奇,和尚也沒當好,還跑去看世界杯!”
“我這不回來了嗎,再說,現在已經放暑假,我常年都是全係第一,每次去考察的地方,我說一個準一個。”安雨恒反駁道。
你當然知道到哪裏考察,白洛早已看穿一切,嘴角勾了勾“就憑你這時光中能到處亂跑的本事,打聽清楚一個墳,再回去帶著什麼教授一起挖,那不是像開玩笑的事嗎。”
“woc,決賽!”白洛從沙發上激動地跳起,怎麼能把這個給忘了!自己來這一個月,相當於二十一世紀一天,自己來了七天,算算確實該是決賽了。“和尚和尚,哪國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