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自從進酒吧,心情不爽,一直忍到了現在,終於有機會,豈不好好讓她難堪一番。
“是呀,是呀!不喝就是不給麵子了。”
另外幾個女生也在那補刀道。
公羊儒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心裏暗喜,“這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厲害,看來今天不需要自己出手,陳靜怡這個小妮子就要醉倒在自己懷裏了。”
想到自己早已經在樓上定好的包間,公羊儒心裏就一陣燥熱。
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小妞給辦了。
陳靜怡望向王露丹,誰知道她居然低頭刷起了手機。
臉色一沉,暗道,“看來這酒是躲不過了。”
端起滿滿一杯酒,陳靜怡一咬牙,一閉眼,酒杯湊到嘴邊就要喝下去。
公羊儒臉上終於沒有繃住,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欲起身來個英雄扶美。
就在此時,不遠處卻傳來酒瓶落地碎裂的聲音,眾人目光不由被吸引了過去,陳靜怡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公羊儒暗道不好,笑著說:“不知道哪個毛手毛腳的服務員將酒打翻了,這種事酒吧經常發生,沒什麼好看的,我們繼續...”
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凝固,因為那嘩啦啦的碎酒瓶之聲不絕於耳。
酒吧正在嗨的飛起的打碟聲戛然而止,剛剛還鬧哄哄的酒吧忽然變得落針可聞。
哪怕公羊儒此時再想讓陳靜怡先喝下這杯酒,也不敢再編什麼‘服務員打翻酒’的屁話。
這分明是有人鬧事!
而且看動靜,這事還不小。
“那不是劉平嗎?”手上打著石膏的王超眼尖,驚呼道。
酒吧吧台前。
兩夥人對峙。
準確的說,一個人和一群人對峙著。
一個人自然就是劉平,雖然個子不矮,但那單薄的身形,還真讓人手心捏一把汗。
站在他對麵有十好幾人,其中站在最前麵的,個子不高,比劉平還要矮上半個頭,目測一米六五,微微發福的身上露出幾道青紅交錯的紋身烙印。
此人正是劉平曾經的老板,迪奧酒吧主事人,江湖人稱豹哥。
“上次豹哥心軟放你一馬,你小子不感恩,還跑來找事的是不?”
豹哥沒有出聲,倒是站在他一旁的小弟開了口。
這個小弟劉平也認識,他們看場子的頭兒。
人長得離高大威猛差得遠,但為人心狠手辣,在這一帶還是挺吃得開,人稱狼哥。
之前劉平在迪奧上班的時候,有人鬧事,被他打折的手腳就不下十來雙,這點很是讓劉平記憶深刻。
但現在那點狠辣,劉平自然不會看在眼裏。
打折十多雙手腳算什麼?自己三千年修仙路,就是敵人的骨灰鋪成的。
劉平今晚卻不是來找事,畢竟還念一些香火情,隻要老板把這個該給自己的錢拿出來,自己馬上轉身就走,絕對不再踏入這裏一步。
“狼哥,念我在這裏任勞任怨三年,我的工錢給我結了吧,我要這個錢交房租。”劉平神色平靜道。
不知道是劉平這一本正經的臉好笑,還是他這句話好笑,一群人捧腹大笑起來。
“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劉平語氣漸漸冷了下來。
看來眼前這些人根本沒有吧自己放在眼裏,恐怕自己現在在他們眼裏隻是一個跳梁小醜,很好,今天我到要看看誰才是那個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