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很快再派過來一個小隊。
由於追捕對象身受重傷,所以也不需要那麼多人手,劉平於三日後回國。
返國的前一天晚上,李向陽獨自找上門來。
於是兩人有了以下對話:
李向陽:“你為什麼要救我?”
劉平:“我淩天行事,全憑心情!”
李向陽:“......”
沉默許久,“我李某人欠你一條命,他日有機會,我再還給你!”
劉平背著身子,眺望著窗外,沒有做聲。
李向陽悄悄退去。
這個插曲很快過去,三日後,劉平已經站在江城國際機場大廳。
前來接機的僅僅是一個司機,劉平眉頭微皺。
“劉先生,請上車,季老吩咐過了,讓我將你安全送到牧州。”司機是一個實誠的中年大漢,沒有修為,隻是一個普通人。
坐在車上,望著窗外,劉平嘴角扯起一個弧度,“怎麼?你們龍組這是要過河拆橋?”
三小時後,人便到了牧州。
碧水酒店。
某豪華包間。
一人坐在桌前吃著,一人恭敬站在一旁。
“劉爺,五州那邊不太順利。”錢豹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知道了。”劉平嘴裏嚼完一塊牛肉,這才淡淡的回了一句。
“您都知道了?”錢豹問。
“哼!我淩天吃到嘴裏的肉,還沒有人能搶得走!”劉平冷笑道。
他將手裏筷子一放,喝了杯水漱口,起身道:“走!去五州!”
錢豹追在後麵問道:“劉爺,需要帶多少兄弟去?”
走在前麵的劉平擺手道:“不需要,就我們兩個。”
錢豹身子一矮,連忙說,是!
然後,便去準備車子。
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車便駛到五州地界。
在前麵充當司機的錢豹,小心翼翼的從後視鏡看了看,這才說道:“劉爺,那什麼龍組也太不是東西了,說好的無名山的開發權給我們,結果出爾反爾,我們的兄弟都被川蜀公孫家給趕了出來,他們說那座山頭已經是他們公孫家的了,你說氣不氣人。”
坐在車後的劉平眯著眼,沒有說話。
他確實沒想到堂堂龍組,居然做出這種違背承諾的事情來,雖然自己沒有幫他們將人帶回,可是至少表麵上幫他們將人‘重傷’了吧?
自己當時人還在飛機上,就急不可耐的過河拆橋?
這換做是誰都會寒心,而且...拜托他們的另外一件事,會不會?想到這裏劉平就一陣煩心。
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裏麵跟季伯中有關係的可能性不大,估計是他們那個什麼上層做出的決定。
再過十分鍾,車駛入郊區,入眼的是一片荒涼。
五州市隻是鄂北省的一個縣級市,跟毗鄰的牧州一比,自然是天上地下,特別是出了市區,相差非常之大。
小車下了國道,駛入分叉口的省道,最後又拐入一個破爛不堪的四級公路。
幸好車的減震性能夠好,不然這種路況夠讓人喝上一壺。
四級公路還沒開出去多遠,車便被一道人工設卡給攔了下來。
從車窗望去,隻見不到四米寬的公路上,兩邊擺滿了巨石檑木,隻有中間留一個剛好一車能通過的空間,不過也被一群人搭著個遮陽扇給堵了起來,這一群人在遮陽扇下麵有說有笑的玩著撲克,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