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錯了!求您原諒我這一次,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黃豆也幹脆,雙膝一跪,哭喪著臉求饒起來。
與此同時,鏗鏘一聲,匕首落地。
劉平撿起地上匕首,拿在手裏把玩,低頭,臉上閃過饒有趣味的表情,道:“原諒你?”
說著眼神突然淩厲起來,手下毫不留情,一刀將撐在地上的手掌紮了個通透,“原諒你是上帝的事情,而我,隻是負責送你去見他。”
說完,一把拔出帶血的匕首,瞄準他的脖子劃去時,趴在地上的黃豆,猛的抬起頭,朝向李歡,雙手輪換,瘋狂的抽著自己的耳光,耳光打的是又快又恨,不時兩邊臉都腫的跟茄子似得。
一邊打還一邊求饒道:“我黃豆有顏色不識泰山,我黃豆該死,我黃豆不該侵犯您,求您繞我一條賤命。”
抽到最後,居然哇哇大哭起來,“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啊!”
四周死一般的安靜,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自虐,自殘給嚇住了。
與此同時,外院的幾個女生望向劉平的眼神,變得徹底不一樣,如果說剛開始隻是單純的拜服在他那張妖孽的臉龐之下,那麼現在開始多了一些崇拜。
“他好厲害啊!”
“是啊,真看不出來。”
“可不是,這麼帥的人,居然還這麼厲害,簡直完美。”
.........
女生的悄悄話,並未解除現場沉寂的氣氛。
直到一個聲音打破了這樣的沉寂,“李歡,今天這件事就聽你的,繞不繞過他,全憑你一句話。”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李歡身上。
李歡狠狠的咬了咬壓,然後盡力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今天這事就算了,不過剛才被你踩在地上碾的錢,你必須給我舔幹淨了。”
“舔!我舔!”黃豆爬向散落地上的十幾張紙鈔,看著上麵印記清晰的鞋印,鞋印上灰塵和口水攪拌而成的黑色汙濁,讓人看著就作嘔。
可黃豆這時候哪裏還顧得了這麼多,保住小命要緊。
抓起地上十多張紙幣,一張張的在那舔了起來。
等他將所有紙幣都舔幹淨時,抬頭卻已經不見那群學生,“他們人呢?”
一個小弟小聲說:“他們早就走了!”
黃豆猛的跳起,朝那小弟就是一腳,“草,怎麼不早告訴我。”
小弟吃痛叫了一聲道:“黃豆哥,你聽我解釋,不是我不說...而是...那個人不允許我告訴你。”
不這麼說還好,這句話一說出口,黃豆火氣更大,又是飛起一腳,將這個小弟重重踹翻再地,惡狠狠的掃了一眼四周道:“以後再有誰提起這件事,老子廢了他!”
..........
就這樣,開學第一天的一場小風波就這麼悄然平息下來,隻是這場風波就真的是平息了麽?應該是,至少在這一群單純的學生眼裏如此。
第二天,學校各班級召開班會。
劉平所在的考古專業,小貓三兩隻,今年招的新生僅僅十八人,據說是江城大學招生人數最少的一個專業,也是江城大學最弱的一個專業,沒有之一。
一般報考這個專業的,大多數都是服從調劑,轉過來的,再有就是剛剛壓線,不得已報的這個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