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淡,卻不知道為何,似乎挑動了那群教官的神經。
“小子,別以為你贏了班長,你知不知道他是因為當年在最前線受重傷退下來的,不然,你以為你這個小毛頭能贏?”
劉平一愣,難怪之前看他體內,似乎有真氣運行的跡象,不過卻時斷時續,還以為自己看走眼了,原來是受了重傷。
“你們派個人去找個幹淨,安靜,封閉的空房間,把你們班長送過去。”劉平用命令的口吻道。
對這種為國受傷的士兵,劉平還是心存尊敬的,他身上的傷,在現在醫療手段下自然完全沒有辦法,但對自己來說,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是!”幾人習慣性的雙腿並攏,昂首挺胸的回答道。
可是之後,又感覺到哪裏不對,最後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家夥的身份,怒視道:“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
“難道你們不想治好你們班長的傷?”劉平反問道。
幾人一時凝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用懷疑的目光將身前這年輕的小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能治好我們班長的傷?”
“恩!”劉平淡淡的點頭。
臥槽,他居然還敢點頭?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麼的不知天高地厚麽?
班長今年雖然才二十八,可是卻已經是多年老兵,在不違反保密條例的情況下,曾向自己幾人說過,他在國家最強的特種部隊服役,參加過各種各樣凶險的小規模戰役,最後不幸身受重傷,小命差點都沒保住,還是國家動用國內最好的醫療手段這才將人給搶救了過來,可是也沒辦法根治好他的傷,使得實力大減,這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說能治好班長的傷,難道他比國家頂尖醫療專家還牛逼?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忽然響起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按他說的做!”
一教官扭頭,驚訝問道:“班長,你說什麼?”
班長劇烈咳嗽一陣,道:“我說...按他說的去做!”
幾人還是一臉不可置信,不過班長的話,他們不能不聽,隻好照做。
.........
很快,學生再次被各自教官帶去操練,對於剛才一眾教官圍著大神說了什麼,都不得而知,這些教官也都閉口不言。
操場上的軍訓再次恢複了秩序。
操場邊上,足球場主席台下的一個小房子裏。
此時完全密閉的房間裏隻有兩人,正是之前在操場上鬥俯臥撐的班長教官和刺頭學生。
“躺下!”
在這裏發號施令的變成了刺頭學生。
教官居然規規矩矩的躺了下去,雙眼幽靜有神的仰視著上方,“你真能治好我的傷?”問完這句話,他一直堅定有神的眼睛居然出現片刻慌亂,有些緊張不安。
劉平淡淡一笑,“你不是躺在這裏了麽?”
躺在床上的教官臉色輕鬆下來,道:“是啊!我自己都躺在這裏了,還問這些幹嘛呢,開始吧。”
說著閉上了眼睛。
這是江湖規矩,當別人用獨家手法替你療傷時,你一定要緊閉雙眼,否則就有偷學的嫌疑。
當然,這些劉平也不在乎,閉不閉上眼睛對他來說無所謂,就算自己的手法被人全部看去,也沒什麼關係,因為這種手法隻有在靈氣的支撐下才有效果,而地球上,能使用靈氣的,劉平還沒有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