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岸是茂密的樹林,身後散落著片片農田,看秧苗的長勢,大概是剛種下沒多久。
遠遠的,他看見了個小村莊,幾絲炊煙正飄向空中,還未被風吹散。林北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他決定往那個方向去。
離村莊越近,林北也越緊張,因為他心裏的那個想法像是在慢慢驗證著。
村子臨河而建,遠遠看去二十多戶人家圍在一起。不過,最顯眼的當屬村頭河邊的那顆大樹,林北一眼就看到了,樹身枝幹繁茂,十分粗壯。
村裏大多是些泥土壘起來的屋子,很少能看到木製或者是磚瓦蓋的。林北回想,自己上一次見到土房子還是自己七八歲的時候。
那時候外婆家的房子就是土房子,雖然是土壘的,但房子很高大,屋裏的那根大梁也很大,想來最初建的時候花費不小。
再瞧瞧不遠處的那些房子,甚至還有不少十分簡陋的茅草屋。
慢慢的,林北離村子隻有幾百米的距離了。他開始看到一些剛勞作完回來的男人們,他們的穿著和林北相似,也都留著長發。
“小北,跑去幹什麼了?弄得一身濕,免不得要被你老爹臭罵了。”不遠處,一位中年男人看著林北笑道。
那人麵容和善,似是認識自己。他說完,其餘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四周無人,他們是在跟自己說話。但林北望著那幾人,一臉懵圈,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隻能生硬的擠出了個微笑。
“小兔崽子,見到你方叔也不問好了?”
“方...方叔好!”林北僵硬的回道。
“這孩子今天怎麼了,傻愣愣的,河水喝多了嗎?”那位叫方叔的中年男子偏過頭對著其餘人說。
其餘幾人也是搖頭,表示不懂。
印象裏,平日林北這孩子懂事的很,而且在村裏同年紀的孩子裏,也是讀的書最多的一個。以前不論見到誰都是老遠就招呼起來了,今天怎麼一直呆呆愣愣的。
他們不懂,林北更懵逼!
直到現在,他原本的世界觀算是完全崩塌了。
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方叔他從來沒見過,但有幾分熟悉感。而且現在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到了個奇怪的地方。
至於是哪裏,暫時他還不清楚。現在的自己也叫小北,姓什麼暫時也不清楚,這模樣就是以前的自己,說不定和自己同名。
這一切說來太過詭異,對於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林北來說,有些魔幻。他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魔幻手機裏的橋段,不過自己並沒有那個厲害的手機。
“這難道是上一世的自己?”林北心想。
隻是不論哪種情況,他都難以接受,但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也確實,這種有點顛覆三觀的情況,一時難以接受也很正常。
那幾人看著有些呆板的林北,也沒再問他什麼,笑著往家的方向走去了。
從那人的話裏,林北了解到,這裏大概就是自己的家,不過自己老爹是誰,家又在哪裏,他還是一無所知。
對岸是茂密的樹林,身後散落著片片農田,看秧苗的長勢,大概是剛種下沒多久。
遠遠的,他看見了個小村莊,幾絲炊煙正飄向空中,還未被風吹散。林北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他決定往那個方向去。
離村莊越近,林北也越緊張,因為他心裏的那個想法像是在慢慢驗證著。
村子臨河而建,遠遠看去二十多戶人家圍在一起。不過,最顯眼的當屬村頭河邊的那顆大樹,林北一眼就看到了,樹身枝幹繁茂,十分粗壯。
村裏大多是些泥土壘起來的屋子,很少能看到木製或者是磚瓦蓋的。林北回想,自己上一次見到土房子還是自己七八歲的時候。
那時候外婆家的房子就是土房子,雖然是土壘的,但房子很高大,屋裏的那根大梁也很大,想來最初建的時候花費不小。
再瞧瞧不遠處的那些房子,甚至還有不少十分簡陋的茅草屋。
慢慢的,林北離村子隻有幾百米的距離了。他開始看到一些剛勞作完回來的男人們,他們的穿著和林北相似,也都留著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