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玉珠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應該開口說話的,可是現在應該說什麼,她自己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的。見清源已經轉回去了腦袋,她便將腦袋轉向了旁邊,瞧向了土地公。恰好土地公也在看著玉珠,見她轉過腦袋來了,便直接低聲的向她說了一句。“知罪。”
幸好玉珠懂了這土地公的意思,便低著腦袋,開口吐出了這兩個字。“知罪。”可是她到底知什麼罪,她確實一點兒都不清楚,所以,現在的她隻祈求玉帝可別在往下問這些事情了,她可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直接給她懲罰就好了。反正她一隻心心念念的清源沒事,她也沒有什麼心願沒了,不過就是受個懲罰而已,她可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的。
隻可惜,玉帝可是不清楚這玉珠在想什麼事情的,他的下一句便直接是,“那玉珠,你可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
聽了這話,玉珠心裏直接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還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她剛剛在心裏麵說玉帝可是不要問這一句話,他還偏偏就問出來了,自己是命衰啊,還是怎麼回事啊,現在的她,真的是寧願去直接手懲罰啊。
繼續側頭瞧向了土地公,而這次,土地公卻並沒有瞧向玉珠,反而是向前一步走去,先是向玉帝屈身行了一禮之後,這才開口為玉珠辯解道。“陛下,如果我猜的沒有錯,您說的應該是玉珠去命格星君那裏偷命格簿子的這件事情吧。如果要是這件事情的話,其實,依我看,這玉珠還是交給命格星君來處理是比較好的,畢竟,這命格簿子可是從命格星君那裏被偷走的。不過這麼一說的話,我覺得應該受懲罰的,不應該隻是玉珠她一個人才對,畢竟,這命格簿子是一件多麼重要的東西,現在,從命格星君那裏那麼容易的就被偷走了,說明是命格星君的防範措施做得不夠好,不然,這命格簿子這麼重要的東西又怎麼會被偷?而如果不對命格星君做什麼懲戒,隻怕這以後,命格簿子可就不隻是現在這樣丟一本了。”
說完,土地公便直接將目光瞧瞧的望向了命格星君。哼,這下子可就不能夠怪他狠了。他知道,玉珠偷命格簿子這件事情隻要是被捅到了玉帝這裏,那麼,玉珠被罰這件事情便是一定的,隻不過,就算是被罰,他可是也要幫玉珠拉一個人下去才行,而這個人,那就一定是他命格星君,誰讓他現在了,突然給他們來這麼一下子措手不及呢。
聽著土地公的這話,站在一旁的命格星君不禁微微的笑了一笑,而瞧見了他望向自己的那一眼,更是讚賞的點了點腦袋。土地公這次將他也拉下水,不得不說,這一招,他做的還真的不錯,嗯,的確是應該給他個讚賞的眼神。
而玉帝聽完了土地公的這話,倒是並不和命格星君一樣,而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之後開口說道。“好,你這個提議倒也不錯,把這玉珠交給命格星君來處置朕倒是也放下,不過這後半句。”說著,玉帝停了一下,繼而將目光轉到了這命格星君的身上。“命格星君,對於這土地公說的後半句,你又什麼意見嗎?”
而這玉珠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應該開口說話的,可是現在應該說什麼,她自己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的。見清源已經轉回去了腦袋,她便將腦袋轉向了旁邊,瞧向了土地公。恰好土地公也在看著玉珠,見她轉過腦袋來了,便直接低聲的向她說了一句。“知罪。”
幸好玉珠懂了這土地公的意思,便低著腦袋,開口吐出了這兩個字。“知罪。”可是她到底知什麼罪,她確實一點兒都不清楚,所以,現在的她隻祈求玉帝可別在往下問這些事情了,她可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直接給她懲罰就好了。反正她一隻心心念念的清源沒事,她也沒有什麼心願沒了,不過就是受個懲罰而已,她可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的。
隻可惜,玉帝可是不清楚這玉珠在想什麼事情的,他的下一句便直接是,“那玉珠,你可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