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的傅雲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前俯後仰,頭上的珠花也因為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哈哈哈哈……我說……傅雲初,你怎麼就這麼天真?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吧?玉瑾哥哥,他可是從來沒碰過你呢,你的孩子李玄澈他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雜種,養著他?你覺得本宮是傻的麼?”
傅雲初猛地瞪大了眼睛,李玉瑾隻碰過她一次,之後便懷了身孕,再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李玉瑾對她更是冷淡,再也沒有同房過。
她記得那一次,她似乎有些神誌不清,而且那地方還莫名的很冷,根本分不清和自己同處一室的到底是誰!
難不成……真的不是李玉瑾?!
見傅雲初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傅雲萱殘忍的笑著,“來人,去把那個野種的手指給本宮切下來一根。”
“不,我爬,我爬,不要動我的澈兒……”
說完,傅雲初強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猛地向前爬了一大步,這一大步直接讓傅雲初腿上的傷口生生的撕裂了巴掌長,血瞬間流了滿地。
此時的傅雲初臉色青灰,那非人的痛苦痛的傅雲初想要直接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不行,她的澈兒還在等著她。
她的澈兒……
來不及喘口氣,傅雲初猛地聽見哭聲戛然而止!
“澈兒……”傅雲初猛地大叫出聲,聲音撕心裂肺,甚至穿透了雲霄。
“澈兒,不,你不能死,娘這就來救你了,娘來救你了……”
說完,傅雲初又開始往前爬,就算身後已是血流成河,仍然堅持著沒有停下。
傅雲萱臉上的笑意變得淺淡,吩咐旁邊的丫頭,“去,看看那個雜種死了沒有。”
“是,貴妃娘娘。”
丫頭走了之後,傅雲萱走近傅雲初,彎腰問道,“傅雲初,這種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撕心裂肺,恨不能自己替他去死?”
傅雲初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的轉過身來,伸手一把扯住傅雲萱鬢邊的珠花,將傅雲萱扯到自己麵前。
可是傅雲初畢竟受了一身折磨,力氣全無,傅雲萱拿下頭上的簪子朝著傅雲初的脖子刺去,頓時血流如注,痛得傅雲初又猛地跌落下去。
已經恢複了一些的傅雲萱一雙眼睛如淬了毒一般,盯著傅雲初,“該死的賤人,還想反抗!”
但是傅雲初的身體已經一動不動,而且慢慢變得僵硬起來。
有丫頭走過去摸了摸傅雲初的脈搏,“貴妃娘娘,人已經沒了。””
“去,叫幾個人,把這賤人的身子扔下懸崖去喂狼,還有那個小雜種也一起扔掉!”
之前那個派出去尋找李玄澈的丫頭此時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上前道,“貴妃娘娘,那個雜種不見了!奴婢去的時候到處找遍了也沒見到,想是被野狼叼去了,此地凶險,貴妃娘娘,不如我們還是趁早回去吧。”
傅雲萱唇角一勾,“嗬,那就把這個賤人仍在這裏吧,我們走!”
聽了這話的傅雲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前俯後仰,頭上的珠花也因為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