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在城門口處的人越來越多,圍觀的人也是變得多不勝數,尤其是在吳世勳來了之後,原本還因為城門突然之間關閉而心裏憤怒不已的人們,此時一個個更是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往前擠著,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天啊,三皇子殿下居然來了,三皇子殿下果然如傳言一般強大,看那吳城主,居然那麼害怕。”

“嘿,估計咱們城主是惹了三皇子殿下的不痛快了,咱們金穀城向來都沒有關閉城門的時候,即便是後半夜也從來都不會關上城門,突然之間把城門關上了,還把三皇子殿下也一起關在了外麵,咱們城主這次怕是不那麼好過去啊!”

“要我說咱們金穀城也的確該好好整頓一下了,之前總是莫名其妙的收我們這些商人的錢,一年到頭辛辛苦苦賺了點積蓄,結果一個稅收就直接剩不下什麼了,其他城池哪裏會有這麼多的稅收?”

“就是,就算我們盈利多,賺的比普通種地的農民多上那麼一些,但是在交了稅之後也跟普通農民差不多了。”

………………

聽著周圍這些人的話,墨流觴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眼睛朝著周圍看去,目光所看的地方,正是剛剛談論稅收的那兩個人。

“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突然之間被墨流觴提到,那兩個人的眼底忍不住地閃過了一抹惶恐,隻是麵對墨流觴,他們還是不敢不從的,立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跪在了墨流殤麵前。

“草民參見三皇子殿下!”

“草民參見三皇子殿下!”

墨流觴收斂了身上那一身淩厲的氣勢,平和的問道,“剛剛你們所說的稅收是怎麼回事?”

聽到墨流觴這麼問,此時還跪在地上的吳世勳,忍不住猛地抬起了頭來,一臉驚恐地看向莫流觴。

“三皇子殿下,金穀城向來都是按照法令征稅的,絕不會多征收任何人一分一毫,請三皇子殿下明鑒!”

然而在聽了吳世勳這話之後,剛剛跪在地上的一個看起來比較瘦弱的商人,便馬上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金穀城城主,“城主大人,您說這話可就太過違心了吧,金穀城向來跟其他城池都是不一樣的,人家別的城池都是按年收稅,而咱們金古城,除了普通農民,其餘的商人卻是按照季度收稅的,而且每個季度收的稅都比其他城池的稅收高出三成不止,就說金穀城有利可圖,但是也不至於要收這麼多稅吧?”

而剛剛跟這個人一起跪下的那個商人,臉上也忍不住地閃過了一抹憤怒,大聲反駁道,“城主大人,草民曾經也是當過官的,不知道城主大人所說的遵守的法令到底是哪一條法令,法令上麵所說的征收稅額不得超過所有收入的四成,而我們這些商人一年到頭,所賺的銀兩卻有五成以上,全都進了城主大人的口袋,不知道對於這件事城主大人又當如何解釋?”

被攔在城門口處的人越來越多,圍觀的人也是變得多不勝數,尤其是在吳世勳來了之後,原本還因為城門突然之間關閉而心裏憤怒不已的人們,此時一個個更是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往前擠著,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