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閣下應該就是這簪花布藝的主人吧?”
那男子文言淡淡的笑了,“沒錯,唐突了兩位姑娘,還請兩位姑娘見諒。”
“不礙事,隻是,不知閣下可否為小女子解惑,剛剛小女子所問的閣下想要效忠的,到底是哪一位,不知閣下可否告知?”
那男子在聽了納蘭雲初的話後,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一眼納蘭雲初,毫不避諱的問道,“姑娘這麼問,難道是因為姑娘也效忠於其中一方嗎?”
納蘭雲初在聽了這話之後,眼中忍不住的閃過一抹陰沉,雖然說她不是效忠於其中一方,那是因為她本就是其中一方。
隻是麵對眼前這中年男子的質問,納蘭雲初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如果她說自己效忠的是墨流觴的話,而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想要效忠的卻是另一人,若是到時候表現的太過明顯了,難免會有強迫的意味。
現在納蘭元初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那中年男子不禁淡然的笑了一下。
“實際上姑娘也不必如此為難,但凡是能夠保護得了在下以及在下手下的勢力的,能讓在下在這南淵國仍然保有一席之位的人,在下都願意效忠,隻要不是祁家!”
納蘭雲初在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挑眉,“哦?閣下對於祁家的深惡痛絕,小女子已經領悟,隻不過小女子有些不理解的是,閣下在選擇效忠的人的時候不需要考慮一下到底是哪一位嗎?你也知道如今天下大勢還未定勝負,站隊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然而在聽了納蘭雲初的話後,那中年男子不禁勾唇一笑,“姑娘大可放心,不論是我效忠的到底是哪一位皇族,我都有信心,不論是到了什麼時候,我們簪花布藝,都絕對能在皇權爭鬥之中保留下一席之位,我想要的隻是暫時的安定而已。”
聽了這話,納蘭雲初的心裏不禁一驚,這中年男子對自己如此自信,難不成他手裏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
想到這個可能,納蘭雲初不禁更加堅定了想要拉攏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的決心。
“難道閣下不覺得你眼前就有一個最好的選擇嗎?三皇子可是現在就在這金穀城裏,而且三皇子的人也絕對能保得下你們這簪花布藝,閣下又何必舍近求遠?”
聽了納蘭雲初的話後,那中年男子的眼底不禁閃過了一抹失望,“實不相瞞,我擔心的實際上並不是三皇子的能力,而是三皇子最終會不會跟祁家走到一起,祁絲絲對三皇子可是窮追不舍,誰又知道三皇子會不會被這個祁絲絲打動,萬一哪天真的跟祁絲絲成親了,我的一番心思豈不是就全都白費了?”
說完這番話,那中年男子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神色之間也有些厭煩,似乎不想再說什麼的樣子。
“想來閣下應該就是這簪花布藝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