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納蘭雲初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一臉怒意的祁絲絲,那樣子分明像是在看著一個小醜般,讓祁絲絲覺得納蘭雲初的眼神格外的刺眼。
“傅雲初,是我派人去找你的又能如何?我有事想要跟你說,你下來我們談談。”
納蘭雲初聞言,眼底不由的閃過了一抹深意,祁絲絲向來跟他是水火不容,如今雖然還在氣頭上,卻這麼好說話好商量的樣子,一看便知道是心懷有鬼。
“祁絲絲,你多次對我痛下殺手,我又哪裏敢跟你坐下來談談?如果有什麼事就這麼談好了,反正你不是有的是能耐把這一酒樓的人都弄走嗎?若是你不想說的話,那我便回房忙我自己的去了。”
祁絲絲聞言,眼底的怒意不由得更盛,“傅雲初,本小姐想跟你談談,是給了你莫大的麵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納蘭雲初不禁笑得燦爛,“嗬,祁大小姐,我傅雲初還就是喜歡吃罰酒,尤其是你祁大小姐的罰酒!”
“你……”
祁絲絲第一次感覺自己做人做事這麼失敗,難道傅雲初知道了她的心思不成?
然而眼珠一轉,祁絲絲突然之間來了主意,笑著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流觴哥哥這段時間的處境到底怎麼樣嗎?你跟他一直在一起,想來你也應該知道他這段時間有些不對勁吧?”
納蘭雲初聞言眉頭輕皺,“我若是想要知道的話,他自然會告訴我,無需用你來傳遞。”
然而在聽了納蘭雲初的話後,其實是不由得諷刺的勾唇一笑。
“嗬,真的嗎?你如果真的知道流觴哥哥現在的處境的話,就不應該帶著他來林安城才對,可是你們還是過來了,這就說明他根本什麼都沒有告訴你,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稍有不慎說不定就會送命,傅雲初,作為流觴哥哥的女人,你居然一點也不關心他嗎?哼,真是糟蹋了流觴哥哥對你的一番苦心,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聽到這話,納蘭雲初的眉頭不由的皺得更緊,自己如果真的答應了祁絲絲的話,怕是自己就中了祁絲絲的圈套,可是如果不跟祁絲絲談的話,她就不知道墨流觴最近這段時間到底都經曆了什麼。
實在是有些難以抉擇。
就在這個時候,藥千澤突然之間來到了納蘭雲初的身邊,看著樓下的祁絲絲,眼底帶著的敵意,“想談可以,我跟她一起去,否則免談!”
然而,祁絲絲本來已經計劃好了所有,又怎麼可能會讓藥千澤破壞了她的計劃,不由得拒絕道,“哼,藥千澤,不要以為你是個神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在本小姐這裏,任何人都沒有特權!”
然而,藥千澤在聽了這話之後,臉上不僅沒有一絲憤怒的神色,反倒是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在誰的麵前都沒有特權,但是我卻可以命令我的徒弟整日裏都不得出房門半步,祁大小姐,好走不送!”
樓上,納蘭雲初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一臉怒意的祁絲絲,那樣子分明像是在看著一個小醜般,讓祁絲絲覺得納蘭雲初的眼神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