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妹妹,你可千萬不要對那個女人仁慈了,那個女人可能耐著呢,之前在我的手下都逃過了那麼多次,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死的,但是你的千澤哥哥可就不一定了,你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藥千澤進去送命嗎?”
這話說完,毒靈溪果然有了反應,眼底不由得做了一抹堅定,“你說的沒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陪著那個女人送命,可是……可是我要怎麼做?”
祁絲絲聞言勾唇一笑,趴在毒靈溪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毒靈溪不由地皺起了眉頭,“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冒險了,且不說,可能會傷到了千澤哥哥,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在我手下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我跟千澤哥哥以後怕是就要成為敵人了!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然而祁絲絲在聽了毒靈溪的話後,不由得再次笑了一下,又趴在毒靈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毒靈溪這一次眉頭不由的皺得更深了,隻是在祁絲絲說完之後,雖然眼底還有著一絲猶豫,卻並不像之前那麼抗拒了。
另一邊,納蘭雲初四人已經深入雪山,隻是雪山裏的情況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凶險一些,本身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他們,在進了雪山之後才發現他們之前所想的那些似乎有些小兒科了。
這座雪山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凶險的多,尤其是地上經過長年累月的冰雪覆蓋之後,那種打滑的程度已經不是普通的冰雪能夠比得上的。
即便他們有功夫在身,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形,但是一路上都要用功力控製身形才能走,其實他們沒有好防寒措施,要用功力來取暖就已經是一大消耗了,如今又要用功力來控製身形才能走路,更是對他們功利深厚的考驗,才沒走多長時間,功力最淺的藥千澤就已經感覺有些氣喘籲籲了。
納蘭雲初本來還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在看到藥千澤現在的情況後,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師父,不如我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回複一下功力和體力,雪山裏麵危險眾多,如果一會兒遇上危險的話,也好有一些自保之力。”
藥千澤很想堅持著不停下來休息,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廢,很沒用,隻是,他也不是一個愛逞強的人,如果真的遇上危險自己很有可能會喪命,便不得不聽從納蘭雲初的安排。
隻是,藥千澤的語氣卻莫名的有些失落,“是我拖累你們了。”
納蘭雲初卻勾唇一笑,“哪有,我們都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不是嗎?”
藥千澤深深的看了一眼納蘭雲初,心裏卻莫名的雀躍,納蘭雲初不隻拿他當師父,更是把他當成了朋友,這說明納蘭雲初並不是把他當成一個長輩來看待,而是平等的身份。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們在這雪山裏估計要走幾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一說到這個,納蘭雲初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照現在這個情形看來,他們在雪山裏最起碼也要三四天,這還是樂觀考慮,如果不樂觀的話,說不上十天半月也有可能,到時候墨流觴怕是就要找來了。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已經來了,就不可能就這麼回去。”
“靈溪妹妹,你可千萬不要對那個女人仁慈了,那個女人可能耐著呢,之前在我的手下都逃過了那麼多次,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死的,但是你的千澤哥哥可就不一定了,你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藥千澤進去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