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兔沉默著穿好衣服,任由宇文朗月抱她去淨池
她一直緊繃著神經,等待他問可是他卻一言不發,絕口不提
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事情:說她沒和別人發生過關係,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是沒有落紅,他會相信嗎?最後她也選擇沉默
宇文朗月不是沒有看到東方白兔臉上的蒼白,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說
他該死的在乎,很在乎可是他更在乎兔兒,他怕她為難,更不想聽其他,決定當做什麼沒發生,不管這個事情
雖然說不在乎,其實他想聽兔兒主動說,親口告訴他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什麼他都信,可是她卻一言不發
本來應該是更親密無間的,現在兩人,雖然身體靠的很近,卻感覺彼此心好遠,氣氛很冷
去淨池的路上,各懷心思的兩人,沒有說一句話
“你先洗!本王還有事情!”
宇文朗月把東方白兔抱進淨池,放下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東方白兔看著挺拔的背影,多想說點什麼留下他,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背影消失,雙眼仍看著淨池出口的方向
機械地脫掉身上的衣服,蜷縮在水中
溫泉很溫暖,熱氣在水麵升騰起迷蒙的水霧,可是她覺得好冷
雖然他沒問,什麼也沒有說,可是他是在意的!
他懷疑她了?他討厭她了?不然為什麼?剛剛還說一起的他,看到沒有落紅的床單,就說有事情忙,留到一個人在淨池裏甚至連稱呼,都由“我”,又變成了“本王”
“嗚嗚……”
東方白兔不承認她哭了,一定是這淨池水汽太重了,滿臉才會沾滿水珠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沒看到落紅,就懷疑她的清白?混蛋!笨蛋!”
她該怎麼說清楚?
“嗚嗚……”
那消失的背影,走的那麼決絕
“嗚嗚……”
她害怕,害怕他再也不理她!不要她了!
“誰幫幫我?”
雙眼都被水珠遮住了,視線模糊裏,東方白兔捂住心口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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