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夢幻泡影,玩得開心(1 / 3)

大二下期是我過得最灰暗的一段時期,發生了什麼就不說了,以後要是哪天我想開了,能調侃著說出來了,到那一天再說。

總之,雖然挺灰暗,但我麵兒上一如既往的癲狂。

水瓶座嘛,不精分都對不起這個星座。

然後在我一邊灰暗一邊癲狂的時候,我們宿舍一如既往的鬧騰彪悍。

東北大姑娘嘛,隔壁表親是東北虎—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說。

在一次很猛的事情之後,我們宿舍全體人決定一起去吃個火鍋。

經過學校外邊的過街天橋的時候,剛好碰上一個人在擺攤兒貼膜。

老四就跟我說:“你可以去試試,你那手藝說不定比人家還熟練。”

我一想,有道理啊!

我就跑去天橋上找那個貼膜的兄弟。

“分我一個角唄?”我說。

“咋的呢?”他斜睨我一眼,“搶生意啊?”

我連忙擺手:“不敢不敢。”

“那你是想咋樣兒?”

“我來做技術顧問。”我拍拍他身邊的小板凳,一屁股坐下去,“您招攬生意,我來貼膜,最後錢您分我一半兒就成。”

“喲謔!”他叫一聲,“加上膜還帶貼總共二十塊錢,你還想拿十塊錢走?”

我想了想,說:“那給我三塊錢總可以吧?”

他估計沒想到我這人這麼有尿性,這麼,一降價就奔著三折去的。

他說:“行。”

我就坐在天橋上給人貼了一天的膜,掙了二十一塊錢。

走的時候,大哥挺不好意思,說:“要不哥請你吃根烤腸吧,紅腸、玉米腸、雞肉腸,你隨便挑。”

“沒事兒!”我把錢揣進屁股兜裏,甩了甩手,“您也不容易。”

“老妹兒,你明天還來不?”大哥在後頭問我。

“不來了!”我說,“明天的課不敢逃。”

“那行,”大哥點點頭,“你啥時候有空再來坐啊,哥分你四塊。”

“得嘞!”

回學校時,路過家屬樓的米粉店,我點了一份牛肉金針菇米粉,花了十五塊錢。

回到宿舍,兜裏還有六塊錢。

我貼了一天的膜,掙了六塊錢。

吃個米粉吃出去五張膜,找誰說理去。

但我一點也沒不開心。

相反,我樂嗬樂嗬地就溜達著回宿舍了。

我想當代女大學生應該沒幾個能有坐在天橋上給人貼膜的經曆。

掙得少,離世俗的成功也差了很大的一截兒,但就是很神奇啊,這事兒。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在這個星期三出學校,去天橋上跟人家商量能不能做貼膜的技術顧問。

更重要的是,我發現了一項我真正擅長的活兒。

以前我以為寫東西是我擅長的,後來才知道不是那樣兒的,那頂多是我與生俱來的愛好,後期說擅長那玩意兒也隻是我的一意孤行。

這話現在說著挺輕鬆,但真接受起這句話來,真費了我不少時間。

這其中得有多少辛酸和挫敗啊,攢起來抖摟抖摟應該能有三斤吧。

好在都過來了。

這本書有點特別,我寫了一稿都交上去了,然後過了大概一周的樣子,我又找躁躁要回來了。

大二下期是我過得最灰暗的一段時期,發生了什麼就不說了,以後要是哪天我想開了,能調侃著說出來了,到那一天再說。

總之,雖然挺灰暗,但我麵兒上一如既往的癲狂。

水瓶座嘛,不精分都對不起這個星座。

然後在我一邊灰暗一邊癲狂的時候,我們宿舍一如既往的鬧騰彪悍。

東北大姑娘嘛,隔壁表親是東北虎—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說。

在一次很猛的事情之後,我們宿舍全體人決定一起去吃個火鍋。

經過學校外邊的過街天橋的時候,剛好碰上一個人在擺攤兒貼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