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汐:“……”她忽然就明白為什麼古代科考尤其是殿試還要要求考生的儀容了,像這位縣令這樣的,完全就是影響市容好麼?
墨遠昌原本滿臉怒意的麵容刷的一下就變成了一副笑臉,笑嗬嗬地對縣令說:“不知縣公光臨寒舍有何指教啊?嗬嗬嗬,剛剛在下正在陪著客人,一時之間疏忽了縣公,這裏給縣公賠禮了,請縣公勿怪。”
那縣令晃了晃腦袋,冷笑了一聲說:“昨日有一男一女在你墨家的客棧裏無故傷人,還妨礙公務,傷了本縣的左膀右臂羅捕頭。昨日羅捕頭帶人查了一天,才知道這倆人進了你們墨家的門……哼哼,我說墨遠昌,你們自己家的人隨便怎麼打,本縣管不著,可是這傷了本縣的人……你倒是給本縣說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時羅捕頭和梁掌櫃也帶著不少人進來了,看到在一邊冷眼看戲的墨雲汐和鳳淩寒之後,羅捕頭和梁掌櫃齊齊指向她們兩個,開口道:“就是他們兩個!”
墨遠昌聞言微微一愣,竟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原來昨日梁掌櫃等人就是為了給墨雲劍把舞月帶回去,結果被墨雲汐和鳳淩寒攪黃了之後,梁掌櫃就拖著一身的傷回府上告知墨雲劍,結果墨雲劍當時被墨雲汐的一顰一笑迷的暈暈乎乎的,一心隻想著得到她,一聽舞月跑了壓根沒放在心上,也沒細問經過就把梁掌櫃給打發了。
所以墨遠昌至今還不知道昨日發生過什麼,當然了,他如今聽了縣令的話,再看到梁掌櫃身上的傷以及羅捕頭手上包紮的白布,哪裏還不明白?當即下意識地看向了墨雲汐和鳳淩寒。
墨雲汐衝著墨遠昌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微微一笑,墨遠昌當即又是一身冷汗。
雖然墨雲汐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墨遠昌都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了——若是不把這件事擺平,隻怕倒黴的還是他兒子墨雲劍。再說,雖然他也很想讓縣令直接把這兩個狗男女給抓走關進大牢好好伺候一番,隻可惜墨雲劍還在墨雲汐的手上,墨雲汐要是真進了大牢,墨雲劍能不能活命都是兩說了。
心憂兒子的墨遠昌想到這裏忙抖著手從袖口抽出來幾張銀票,賠笑著握著縣令的手說:“我家侄女剛從京裏回老家,不太懂規矩,衝撞了縣公的人,真真是罪過罪過……還請縣公看在侄女尚小的份上饒她一次,這點銀兩就算作是羅捕頭的醫藥費了。縣公和羅捕頭大人大量,就別同侄女計較了。”
縣令低了低眉眼,瞥到銀票的麵額之後,當即眉開眼笑,握著墨遠昌的手笑道:“墨老爺哪裏話呢?你我二人交情甚篤,你墨兄的侄女就是本縣的侄女,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犯了些過錯,教訓幾句就是了,還能同他們當真不成?”
墨遠昌見總算是混過去了,一邊心疼自己送出去的三千兩銀票,一邊暗暗鬆了一口氣。
墨雲汐在一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誰特麼的是他們的侄女了?
墨雲汐:“……”她忽然就明白為什麼古代科考尤其是殿試還要要求考生的儀容了,像這位縣令這樣的,完全就是影響市容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