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葛家是京中的大商戶,墨雲琛想要做生意,有葛家在他在商界也不會太吃虧,可如今葛家那邊是徹底聯係不上了,連葛東陽都銷聲匿跡了,連氏也沒有辦法,隻能想辦法讓兒子自己去接觸一些人了。
“再說,如今墨家不敢指望你建功立業了,難道你連傳宗接代都不想做了不成?你去換一身衣服,然後去後院花廳那邊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姑娘也好,你若是真的中意了哪個姑娘,為娘也好安排人去給你提親。”
連氏為了墨雲琛可謂是操碎了心,隻可惜她這個兒子太過於無能了,除了風月上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事能值得他用心對待,這讓連氏每每想起來都頭疼不已。
可是如今被她寄予厚望的墨雲薇進了宣王府做粗使丫鬟,即便是再有手段,短時間之內想要恢複側妃的位置也有些難,她想依靠,也隻能依靠兒子了。
聽了連氏連珠炮一樣的教訓,不等墨雲琛開口,正扶著丫鬟挺著肚子在旁邊慢慢走動的江燕玉便停下了腳步,伸手托著肚子看著連氏說:“夫人這是什麼話?少爺還年輕,怎麼就不能建功立業了?再說了,我肚子裏的孩子難道不能給墨家傳宗接代不成?”
連氏原本隻是有些看不慣墨雲琛現在無所事事的樣子,心裏有些別扭,如今聽了江燕玉的話,那些不知道該如何發泄的情緒頓時就有了出口。
“你這小賤人好不曉事!”連氏抬起總算好了的手指怒指著江燕玉說,“別做了多半年姨娘就忘了自己的出身!我墨家是詩書禮儀傳家的正經官宦世家,傳宗接代能靠娼妓的孩子不成?你現在猖狂,不就是憑著肚子裏懷著我兒的孩子麼?若是生出來是一個女兒,你小心你自己的皮!”
連氏雖然是丫鬟出身,但是她本是家養的丫鬟,還是墨遠嵐身邊貼身的大丫鬟,她的母親做過墨老夫人的貼身丫鬟,父親做過墨老丞相的書童。在連氏看來,她這樣的出身哪裏是江燕玉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歌女能比得了的?
江燕玉本想駁回連氏幾句,可是連氏偏偏又是說的事實,她張了張嘴也沒想出來如何反駁回去,隻好重重地哼了一聲,扶著丫鬟就要回屋。
墨雲琛見母親和小妾快要吵起來了,當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吵吵鬧鬧的,一點大家夫人的氣度都沒有,還不如蘇佩蘭呢……真是煩。”
還不等江燕玉有所反應,連氏整個人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一樣跳了起來,她用尖利的嗓音斥責道:“蘇佩蘭!還是蘇佩蘭!多少年過去了……你都這麼大了,你惦記了什麼人不好,為什麼偏要惦記那個老女人?那日她臉上的紗巾掉下來,你沒看到她臉上的傷疤嗎?你怎麼還不知道死心呢?啊?”
原本葛家是京中的大商戶,墨雲琛想要做生意,有葛家在他在商界也不會太吃虧,可如今葛家那邊是徹底聯係不上了,連葛東陽都銷聲匿跡了,連氏也沒有辦法,隻能想辦法讓兒子自己去接觸一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