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要修建鐵路,何其艱難,那是要花銀子的,每公裏的鐵路裏程,就需要投入近萬兩銀子,上千裏的鐵路,那可是數百萬兩白銀啊,如果從呼蘭府連接金州的話,那投入就更多了,差不多要近千萬兩銀子,如果從齊齊哈爾作為起點呢?那涉及到的經費將會高達千萬兩以上,這對於東三省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饒是羅旭精明似鬼,也無法一下子承擔這麼多的經費,上千萬兩白銀,可是現在東三省至少兩三年的所有稅賦了!
“羅旭,京城那邊,李中堂來電報了!”
羅旭剛剛處理了兩件公務,聶士成就急步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羅旭皺皺眉頭,接過了電報,略略掃了一眼,冷笑道:“扯淡!這個李中堂啊,竟然要我們網開一麵,釋放俄軍所有戰俘,笑話,我們死了多少人?就這樣將戰俘全部都放了,那些人豈不是白白死了?”
聶士成苦笑道:“羅旭說的是,不過,中堂大人說的倒也沒錯,不管我們如何逼迫,到最後,這些賠償都得落到朝廷的身上,那到最後受苦的還不是咱們自己人?”
羅旭登時沉默下來,雖然李鴻章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聶士成說的沒錯,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個代價還是要讓朝廷來承擔啊,朝廷哪裏有錢,到最後不還是要老百姓承擔?真的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你的意思呢?”
羅旭問道。
聶士成搖搖頭,答道:“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理,要不,我們就賣中堂大人一個麵子?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們能夠成功保住奉天乃至於關外三省,多虧了中堂大人處處出力啊,如今他落到了難處,我們如果直接拒絕,未免不近人情……”
聶士成是李鴻章的心腹愛將,眼見的舊主就要坐蠟,聶士成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羅旭淡然道:“第一,功亭,我們不拒絕此事,答應他可以酌情考慮;第二,等待談判開始,我們伺機而動;第三,要求李中堂配合我們,他掌握的俄國人的情報,必須與我們共享;第四,我們必須要讓俄國人付出代價,而且是別人不能分擔的代價!還有,告訴歐文,不要試圖摻和進來,華夏共和國與沙俄的事情,不用他們來鹹吃蘿卜淡操心,我聽聞現在俄國的領事跟歐文正在密切接觸呢,必要的時候,給我敲打敲打他!”
聶士成愕然的望著羅旭,李鴻章的電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俄國人已經向著朝廷下了通牒,所有的損失都要轉嫁給朝廷,那如何還能讓俄國人再度付出代價?
羅旭站了起來,說道:“請蘭卿公、楊度等人過來議事,商議一下,到底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談判;還有通知俄國人,十日之後,開啟談判,讓他們到盛京來談,如今我們掌握著主動,不怕他們不來,這一次我親自跟他們談,讓晰子做我的助手!”
不過,想要修建鐵路,何其艱難,那是要花銀子的,每公裏的鐵路裏程,就需要投入近萬兩銀子,上千裏的鐵路,那可是數百萬兩白銀啊,如果從呼蘭府連接金州的話,那投入就更多了,差不多要近千萬兩銀子,如果從齊齊哈爾作為起點呢?那涉及到的經費將會高達千萬兩以上,這對於東三省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