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梅走到衛生間洗了洗臉,看到鏡子裏的頭發有些亂,她拿梳子整理了一下。讓她意外的是,梳子竟然梳斷了頭發。
她愣住了,快速將自己的頭發撩起來,輕輕一揉,頭發就掉下來一部分。
蘇小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啪的一下將梳子放到桌子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走出了家門。
深夜的街頭,隻有路燈散發著蒼白的光芒。
田奎趕到的時候,蘇小梅已經在肯德基裏麵坐了一個小時。對於深夜出現的客人,肯德基的服務員習以為常,不過像田奎這麼大年紀深夜還跑出來,倒是有些奇怪。
蘇小梅端著一杯熱咖啡,身體微微有些發抖。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田奎知道蘇小梅從來不需要用熱咖啡來溫暖自己,她的身體也從來都沒有溫度的。正常人體發生新陳代謝會產生溫度,然後通過新陳代謝進行成長。瘋屍病病毒卻是抑製人體新陳代謝功能,所以蘇小梅他們身上都是沒有感情和溫度的。
蘇小梅放下咖啡,從自己頭上輕輕搓了搓,一縷頭發被她搓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怎麼頭發這麼容易掉?”田奎愣住了。
“難道說二十多年前的詛咒真的要靈驗了。”蘇小梅顫巍巍的看著田奎。
田奎的眼神黯了下去,嘴裏輕輕安慰她,“不會的,那隻是一個傳說。不是真的。”
“沒關係的,就算是真的也無所謂。反正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蘇小梅笑了笑說。
“其他人呢?”田奎忽然想了起來。
“不知道,不過既然我身體已經有了變化,其他人的應該也會一樣。畢竟當時我們是一起感染的。”蘇小梅說。
“先不要著急,等天亮了,我去組織上再問一下情況。你也問問其他人。都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也不差這幾天。”田奎說。
“是啊,等了二十多年,還真是快啊。”蘇小梅抬頭望了望窗外,感歎了一句。
這麼些年,田奎呆在檔案局,利用各種方便查看資料,為的就是希望能夠找到辦法。可惜,關於瘋屍病的資料,幾乎沒有任何記錄。
當初的那個計劃,因為沒有成功,所以負責組織的部門早已經將它擦掉。如果不是這些人,可能那個計劃真的就跟沒有發生過一樣。
田奎是當初帶著六個人去吳家村的人,除了他,其他人都感染了瘋屍病。張若婷和雷良,更是從吳家村失蹤,沒有任何音信。雖然大家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是真的出了事,誰都是比較難受的。尤其是給張若婷和雷良家裏人交接的時候,兩方父母的痛哭與悲傷讓田奎發誓要找到他們。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
為了尋找張若婷和雷良,組織上說是又派出了一個小分隊,可惜也是以失敗告終。然後組織上進行了對吳家村徹底清理的計劃,將瘋屍病和那些帶有隱患的東西全部消滅。
蘇小梅走到衛生間洗了洗臉,看到鏡子裏的頭發有些亂,她拿梳子整理了一下。讓她意外的是,梳子竟然梳斷了頭發。
她愣住了,快速將自己的頭發撩起來,輕輕一揉,頭發就掉下來一部分。
蘇小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啪的一下將梳子放到桌子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走出了家門。
深夜的街頭,隻有路燈散發著蒼白的光芒。
田奎趕到的時候,蘇小梅已經在肯德基裏麵坐了一個小時。對於深夜出現的客人,肯德基的服務員習以為常,不過像田奎這麼大年紀深夜還跑出來,倒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