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安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
敲門的是田奎。
“小田,你怎麼來了?”李德安有些意外。
“李老,有點事來麻煩你。”田奎神情有點拘謹。
“進來說吧。”李德安轉過身,將田奎帶進了屋裏。
“其實還是蘇小梅他們的事情,他們感染的情況越來越厲害了,上次拖您問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樣了?”田奎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小田,你也知道的。這件事情太久了,其實很多人已經不願意提了。”李德安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他們的補助能一直發,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所謂的科研工作實話說,早已經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們受委屈了,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田奎沒有再說話,歎了口氣。
空氣有點沉悶,客廳靜悄悄的,隻要牆上的鍾擺在一秒一秒的走著,扣人心弦。
“有個人,你可以找下,或許能幫你。”李德安沉思了片刻,走到書桌麵前,從下麵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田奎,“這裏有他的地址和電話。”
田奎看了一眼,上麵的地址就在安城,名片上的名字叫薛林峰,職業是,生化研究師。
“你不用覺得奇怪,生化研究師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這個人比較奇怪,一般不見外人。你說我介紹的,他至少會幫你想想辦法。”李德安說道。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找他。”田奎欣喜地說道。
從李德安家離開,田奎騎著車去了薛林峰的家裏。
可惜,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開門。
田奎隻好離開。
本來田奎打算下午再來找一趟薛林峰,可惜檔案局打來電話要一份重要檔案,於是他便去了單位。
等到忙完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走出檔案局,田奎看著漆黑的夜幕,心裏不禁泛起了一絲心酸。
這時候,前麵開過來一輛寶馬車,停在了他麵前。
車窗打開,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對著他笑著問,“你是田奎田老師吧?”
“你是?”田奎看著男人,疑惑地問道。
“有個朋友約你,這是邀請函,希望你能準時赴約。”男人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了田奎。
田奎疑惑地接過,打開看了一眼,裏麵隻有一個地址和一個時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希望你準時赴約。”男人微笑著說。
“這是什麼人給你的?不好意思,我可能去不了。”田奎說道。
“你看下這個,我想一定回來。”男人說著從車窗裏拿出了手機,手機上是一張照片。
看到照片,田奎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