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聽到這裏,葉平驚呆了。
“所以你父親的事情特別複雜。無奈之下,陳橋隻好推掉了。但是我不太甘心,我後來私下聯係過你父親幾次,嚐試著想幫他,但是都得到了拒絕。”雷教授說著站了起來,從後麵的書櫃裏拿出來一疊檔案,“包括你父親後來去了精神病院,我還去過那裏幾次,專門調查你父親的事,但是都是一無所獲。就像當年我老師給出的答案一樣,你父親的內心要麼是強大到無極限,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自我表現。”
“可是,這為什麼啊?”葉平不太明白。
“這就不得而知了,每個事件都有它的原因,否則構不成因果。這些資料有你父親的一些照片和詢問回答記錄,如果你需要我送給你,也當是你回憶他時能用的到。”雷教授說著將那一疊檔案,遞給了葉平。
葉平接過檔案,和雷教授寒暄了幾句,然後離開了。
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葉平打開了檔案,看了幾頁。這些檔案,大部分都是一些資料記錄,比如一問一答,甚至有的答案還空白著。
不過裏麵的確有幾張父親年輕時的照片,這對於葉平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下車的時候,葉平遇到了桑柔。
自從上次黃寧風幫桑柔看好病後,葉平就沒見過她。期間,桑柔給葉平打過一個電話,當時葉平正準備去見張若婷,所以也沒有回電。
“最近你都沒來學校,還在為叔叔的事情奔忙嗎?”桑柔問道。
“還有一些其他事。你現在怎麼樣?沒事了吧?”葉平看了看她。
“沒事了,完全好了。”桑柔笑著說。
“那就好。”葉平轉過了頭。
兩人一起回到了家裏。
上一次來,桑柔遇到了葉平父親被害。
依然是同一個地方,隻是多了一份冷清,少了一絲溫和。
桑柔幫著收拾了一下,葉平則在書房看那些資料。
砰砰,突然有人敲門。
葉平放下資料,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陌生人。
“你好,我是你們家樓後麵的,我住在12號樓。”來人客氣的說道。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葉平問。
“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我對我們小區做了一次攝影集,就是不定時給小區各個角落,住戶的家外景,甚至一些在外麵活動的住戶進行拍照,形成一個集自然美與藝術美為一體的畫麵……。”
“請問你需要我做什麼?”葉平心裏正煩躁不安,不願意聽對方囉裏囉嗦。
“哦,是這樣的,這些照片現在出來了,我挑選了一下,凡是上鏡的,我都給住戶送過來。因為我這個活動是自費的,所以希望你能買走自己家的照片,這個錢呢,我也不要,用來做攝影集,到時候也可以做其他事情。”來人說了一大堆,總算說到了重點。
“你怎麼收費的?”葉平問。
“不貴,一張五塊,你家這邊入景的一共七張,也就是三十五錢。”
“這不可能吧?”聽到這裏,葉平驚呆了。
“所以你父親的事情特別複雜。無奈之下,陳橋隻好推掉了。但是我不太甘心,我後來私下聯係過你父親幾次,嚐試著想幫他,但是都得到了拒絕。”雷教授說著站了起來,從後麵的書櫃裏拿出來一疊檔案,“包括你父親後來去了精神病院,我還去過那裏幾次,專門調查你父親的事,但是都是一無所獲。就像當年我老師給出的答案一樣,你父親的內心要麼是強大到無極限,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自我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