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刻,兩人的目光既擔憂又憤怒的看向了二十多米開外的宿舍。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是休息睡覺的時候嗎?他們兩人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麼?而且從他們的隻言片語當中……
慕冷目光看向了那邊的宿舍,嘴角驀地一沉,難道是……
“啊……”慘叫聲從土屋宿舍那邊傳了過來,是紅玲的聲音!
兩人心頭一顫,這樣的聲音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之前還有其他活著的女孩子承受,現在,隻有一個紅玲了,他們隻能這樣遠遠的躲著,根本做不了什麼。
兩人緊緊的捏著拳頭,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土屋去,可是理智讓他們全都安靜下來。
如果進去了救不了紅玲,他們所有人身上都得掉一層皮,明天還要跟新的訓練場的人生死角逐,沒有了力氣,怎麼活下來?
他們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而慕冷聽到這聲慘叫,眼皮子一跳,腳下已經飛快的朝著土屋竄了過去。
“喂!不能過去!”身後兩名男人的聲音追逐過來,慕冷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她這個人,就這樣衝過去,不是羊入虎口嗎?那些人剛開始來土屋的時候,就是為了找她的啊!是因為找不到她,才從監控當中找到了柵欄旁邊躲藏的紅玲的!”兩人急得有些跳腳。
即便經曆了這麼多的生死,在看到柔弱的女人時候,他們還是會盡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她們。
“我們跟過去看看。”
正當兩人糾結的時候,慕冷已經一腳踹開了土屋的房門。
暖黃色的燈光之下,屋子裏麵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了慕冷的眸子中。
十多個男人衣衫不整光著膀子站在宿舍中央拍著隊,正等著最前麵的那個男人完事,而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卻正是白天提醒慕冷不要靠近土屋的紅玲。
她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衣物,光溜溜的躺在單薄的床上,原本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道道可怖的疤痕蔓延伸展在肌膚上,隨著動作正往外滲著血。
除了之前訓練時候的傷痕之外,她身上還有剛剛才被用刀子劃開的傷痕,鮮紅的血順著肚皮流淌下來,滴落到了床鋪之上。
她在痛苦的慘叫,而那些男人卻在狂笑。
這些人不是訓練者當中的成員,他們是看守著訓練者的守衛,從那些丟在地上床上亂七八糟的軍綠色迷彩服就可以看得出來。
慕冷很憤怒,但這一切早已經在慕冷的腦海中有所預計了。
能夠讓那些訓練者害怕的,除了那些守衛者,還能有誰?
“你是誰?”慕冷的出現讓十多個人愣了愣,從紅玲身上扭頭看過來,目光在慕冷身上一掃,眼睛頓時就直了!
這不是白天新加入他們的那個女人嗎?他們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現在自己送上門來了?
而同一刻,兩人的目光既擔憂又憤怒的看向了二十多米開外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