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四爺是什麼人呢?”
陳劍低頭呢喃著。
突然之間牧客轉過身來,他身體裏麵湧現出了一股寒光。
陳劍看著眼前的牧客,無比的陌生,自己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了。
牧客猛然伸出手來。
他那鋒利的爪子抓住了陳劍的喉嚨,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和寒氣湧遍全身。
陳劍有些無助的蹬著雙腿,四肢無力,他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牧客。
牧客的瞳孔再次變成了紅色。
“年輕人不要問那麼多,有的時候知道那麼多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隻要知道自己該懂的就行了。”
那家夥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就把陳劍丟在了地上之後便又轉身往廚房裏麵走。
“怎麼了?你在那裏坐著幹嘛?剛才不會幹了那麼一點活兒,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趕快走啊。”
牧客突然再次回過頭來,朝著陳劍勾了勾手,他的笑容變得無比的平靜,似乎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們……我們走!”
陳劍也掙紮著站了起來,跟在了牧客的身後,他隱約的看到牧客的眼睛裏麵映出來了一條蛇的形狀。
難不成牧客的身上也負著一條大蛇?
那股氣息,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陳劍不敢多問了,回到廚房裏麵卻看到可樂正圍著那具屍體,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著什麼。
“怎麼了,可樂。你在這裏說什麼呢?”
陳劍莫名的覺得好像這段時間以來他身邊的人也變得奇怪起來了。
“我隻不過是在重現案發現場這個人的死狀,還有他身旁的一切都像極了之前消失在南洋地區的一個宗教,這個宗教已經消失了近五十年了,這一次突然之間出現,我覺得很奇怪。”
“什麼樣的宗教啊?”
陳劍疑惑道。
“你看對麵的牆上!”
可樂指了指牆壁,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十字架。
在牆壁下麵則散落了很多黑色的珠子,這個十字架便是那個宗教的標誌。
“那個宗教是以供奉地底下的魔鬼撒旦為自己的教義的,而且他們隔十天就要殺死一個信徒,取出信徒的心髒和腦漿來獻給自己所供奉的邪神,這個人的心髒剛才已經沒有了。”
可樂歎了口氣,雙眼中露出了幾絲疑惑。
“可是剛才這個人還和我說話來著呢,他若是心髒被取走了,那怎麼能還開口和我交流呢?”
“那些黑子的蟲子鑽到了這個人的體內,把這個人的內髒和心髒都一起腐化掉了,這個邪教看來也改變了殺人的手法,用這種黑色的蟲子來殺人,之前的時候我師傅也遭過這種蟲子的暗算,和這個邪教有一定的仇吧,這一次又。看來也算是冤家路窄呀。”
可樂說到這的時候,雙眼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光芒,似乎遇到這個宗教,讓她非常的興奮。
“對了,我記得之前周揚第一次去那個殯儀館應聘的時候,他就說自己以前的時候出過國。”
“四爺,四爺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