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到這幾聲抱怨立馬就火大了,絲毫沒有退讓的就朝天倔吼道:“你能行嗎?你看看你弄成什麼樣子了 !”
“我們之前明明都製定了計劃,但是你偏偏動刀殺怪物,那邊隻有月又怎樣,月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她一個人完全是撐得住的。”
“我真是後悔當時沒和你一起趕走北邊的怪物,現在讓你造成了這樣的局麵,我們怎樣挽回都沒用了。”
天倔現在殺氣滿滿,根本就聽不下去這些,何況師父因為有事正在氣頭上,所以語氣也更加不好,他聽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看起來就是在發怒的邊緣。
師妹也注意了這邊的情況,一看到天倔的樣子瞬間有些擔心,她遙遙的看了那邊的天啟和文音,發現那兩人打起那邊的怪物很是輕鬆。
因為他們的那一麵離天倔打怪物的這一麵點距離最遠,所以那邊的情況並沒有受到什麼改變,還是很好嚇唬的。
於是她朝那邊喊了一聲,想讓文音來幫自己的忙。
文音也是半點推辭都沒有,拍了拍天啟的肩就往師妹這邊走了。
師妹見她一來,連忙把東邊的位置讓給她,然後自己朝天倔的那邊跑去。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了,因為天倔並沒有把師父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因為師父這般態度很不好的怪罪惹得他頭上的火更大了。
她過來的時候,天倔已經神誌不清到將刀劈向了師父。
師妹失聲驚叫道:“天倔,不要!你看看你麵前是誰!”
她一邊說著,腳下的動作更加快了。因為師妹很害怕天倔犯錯,更怕天倔恢複理智後後悔至極。
但是她現在離他們還是有一些距離的,所以隻能隔空製止著天倔,深山裏都能聽到她的回聲。
但天倔好像還沒有恢複理智,一心隻想著殺戮。
師父見他已經不清醒到拿起百煞刀朝自己劈過去了,瞳孔猛地皺縮了一下,驚訝的隻想著往旁邊躲,就連反擊也忘了。
等躲開了天倔的這一擊後,師父這才反應過來天倔對著自己做了,他氣得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天倔!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我是誰?!”
其實都不需要天倔回答,師父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忘記了師父對於他的關係了,天倔的眼神是完全沒有聚焦的,像是根本就沒有魂魄主導的肉體一樣。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天倔的臉色依舊是黑沉得可怕的,他的牙關緊緊的咬緊,臉上的咬肌繃到了極致的弧度,稍微近一點的話,師父還能聽到天倔如噴氣一般的呼吸聲。
此時,天倔見著第一擊不著,於是體內的怒火更加大了,他看也不看師父的現在站的位置,掀起風刃的百煞刀就又劈了過去。
這地獄都是何等的神器 當時天倔他們對付一個拿著百煞刀但是身無長技的瘦子都要借助月的東西,更何況這百煞刀隻要在人身上一割,那人就會直接變成怪物。
師父聽到這幾聲抱怨立馬就火大了,絲毫沒有退讓的就朝天倔吼道:“你能行嗎?你看看你弄成什麼樣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