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已經將黃旗杆子都插進了土裏,準備布置符咒了,而天倔在這個時候還扭頭看了看天啟他們的狀況,發現雖然那怪物雖然很迅猛,但天啟他們也不是好忍的,即使在戰鬥中微占下風,但撐一會兒是沒有問題的。
“天倔,手。”師父很簡短地說道。
天倔將手伸出去,發現師父已經將一切都布置好了,不僅符咒貼好了,而且地上還畫了圖案,代表著某種方向。
他發現師父握著自己的手刺了一下,就拿著著一隻手指頭伸到圖案的某個方向,然後將鮮血滴了下去。
在血珠掉進那土裏的同時,天倔發現周圍的符咒好像都亮了一下,不過光亮很微弱,而且還很短暫,隻持續了一秒不到的時間就沒了。
“這圖案是有什麼含義嗎?”天倔問道。
“這東西其實沒什麼含義,就是讓我能找好位置,畢竟血是不能滴錯的。”師父說道。
天倔轉頭看著他,師父依舊在注意著血的位置,並沒有看他,但還是說道:“這陣有一個規矩,就是布陣人的血與其餘人的血不能滴錯,不然陣法的性質就會變成逆轉的,對我們的傷害很大。”
“隻是滴錯了位置這陣法就會反過來攻擊我們嗎?”天倔瞬間有點咋舌,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圖案。
“放心,我師父使用符咒使用了許多年了,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弄錯的。”師父很平靜地安慰道。
“這陣法其實按道理來說很少有人用,隻不過是因為今天遇到了這凶手,沒有辦法才動用的。”
“至於是為什麼很少有人用它,主要是因為這陣法隻要稍微不注意,就會反噬正主,因為它的威力最大,所以布陣人也要有相應的可以製服它的修為。”
師父說到這裏,天倔的表情已經變得十分複雜了,他沒有發出聲音,隻是看著師父,但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明明是在說:
這陣法竟然是這麼危險的,為什麼你還一臉放鬆的樣子。
“你放心吧。”師父一看天倔的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雖然說這個陣法,被我說得這麼危險,其實隻要是布好位置念好咒語,都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雖然師父一年篤定,但是天倔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畢竟這陣法是消滅這怪物的最大的一個可能性了,要是沒把它弄好,那真的就是往鬼門關裏闖了。
師父將天倔的手指插好之後,又去抓白小白的手指。
等兩人的血滴到了相應的位置,他又將自己的手指紮破,分別滴了三滴。
等手指被滴好之後,天倔發現這陣法並不像他之前所看見的那樣,微微的發了幾下光,而是突然發出一陣強光,還特別的耀眼和持久。
“成了。”師父說道。
天倔他們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將眼神轉移到怪物和天啟他們之間。
這時他已經將黃旗杆子都插進了土裏,準備布置符咒了,而天倔在這個時候還扭頭看了看天啟他們的狀況,發現雖然那怪物雖然很迅猛,但天啟他們也不是好忍的,即使在戰鬥中微占下風,但撐一會兒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