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你們怎麼也追不回來?那怪物看見你們要跑,隻會將注意力轉移到你們那邊,前去追殺,他是不會在意我這個來去匆匆的過路人的”
天倔現在已經受了傷,再加上被怪物強行拖出一段距離,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不過因為執行者的這一句話,天倔頓時來了精神,硬撐著站起來瞪著執行者說道:
“這些神器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得來的,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會覺得為自己不恥嗎?”
執行者滿不在意地說道:“這是個什麼道理?如今拿個東西還要講究講究方法了嗎?”
“我一向的作風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如今這神器已經回到我的手裏了,你們是怎樣都搶不回去的。”
天倔簡直要被他的這句話氣得吐出血來,他覺得自己的牙都要被自己給咬碎了。
眼睛都因為長時間瞪著執行者而生起了一些紅紅的血絲,隻聽見天倔欲言又止,最終隻說出來一個:“你真是……”
白小白抿了抿唇,拉住了要衝上去的天倔,勸慰他道:“你先不要激動,你現在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是不可能打得過他的。”
“再說了,我們這一邊還有怪物沒有解決的,就算你真的把這執行者給打過了,怪物我們也打不過啊,最終還不就是個死。”
“而且到那個時候,神器還是要被人拿走的,不是執行者就是其他的人。”
白小白這話說的其實是有道理的,再加上天倔一向都比較信白小白的話,她一開口,天倔的情緒就冷靜了不少。
執行者一看他們都站在自己的對麵,雖然各個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師父和天倔,但他們都沒有真的攻擊自己,隻是在虛張聲勢,於是執行者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他小小的邁了一步,離師父他們的距離稍微遠了一些。
師父的腳步微微移動,似乎是想要追上河棟,但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麼,雖然腳步動了幾下,卻沒有真的追上執行者。
執行者一看到師父這一副忌憚的樣子,就再也憋不住了,笑了一聲出來,然後似悲似喜的歎了一口氣,緩緩地對師父他們說道:
“我還從來沒有見到師父這麼慫的樣子呢,看見我就站在他的麵前,居然沒有上前攻擊,我簡直是讓我大開眼界呐。”
師父聽了他的這一句附帶嘲諷的話語,冷冷的哼了一聲,這種時候陷入暴怒的情緒無疑是對他們最沒有利的。
執行者知道師父在最關鍵的時候其實是最難撩撥情緒的,所以並沒有再繼續嘲諷他,也並不打算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
於是執行者看了師父他們一眼,慢悠悠的說道:“看你們現在的這幅可憐樣子,真讓我於心不忍啊,唉,不如就讓我來幫幫你們吧。”
執行者說著,拿著什麼東西往天上舉了一下,然後飛也似的逃跑了。
師父他們都被執行者的這個動作吸引了注意力,等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站在原地的執行者已經沒影了。
“於是你們怎麼也追不回來?那怪物看見你們要跑,隻會將注意力轉移到你們那邊,前去追殺,他是不會在意我這個來去匆匆的過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