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猜測:“李雲康可能比較謹慎,不敢玩出大手筆,所以,先熏倒京甘,嚐嚐甜頭。”
黃州又問:“那他為什麼熏倒我?”
範劍的濃眉揚了揚:“或許,李雲康對你也感興趣!”
“臥槽……”黃州嘀咕著,“老子長得這麼婉約奇葩,李雲康如果對我感興趣,他的心理該有多麼扭曲!簡直令人發指,靠!”
範劍說:“知人知麵不知心,李雲康看似陽光帥氣,其實陰險狡詐,他昨晚偷看潘小婷洗白白,被我踹暈了扒光,肯定記恨在心,半夜幹壞事!”
黃州驚愕:“臥槽,李雲康吃了豹子膽!”
範劍說:“在凶猛的豹子,也會被我治服!”
黃州扭頭,看著圍牆:“我們組,也應該用荊棘條,武裝一下營地,防流氓防野獸……”
這時,林知拉著京甘的手,走出石屋,笑著說:“範劍,京甘沒被人欺負!”
範劍直視京甘的雙眸:“你確定?”
京甘說:“百分百確定!”
範劍說:“別不好意思,如果你被李雲康欺負,我會幫你出頭,讓李雲康當太監。”
京甘慍怒地說:“怎麼,你巴不得我被李雲康欺負嗎?再說一遍,我一切很正常,沒被欺負!”
範劍笑嗬嗬地說:“凶什麼啊,沒被欺負就好,我就安心了。”
“哼!”京甘翻了個白眼,一副傲姣的模樣。
範劍又問黃州:“你也確定,自己的身子比較正常,沒有留下某人犯罪的證據吧?”
黃州點點頭:“絕對正常,完全確定。”
範劍倒吸一口涼氣:“奇怪,既然不是李雲康幹的,那說明,你們組鬧內鬼!”
刹那間,林知的眼睛發亮:“唐宣!”
範劍的思路也豁然開朗:“嗯,極可能是唐宣!她半夜搞鬼,悄悄溜進黃州和京甘的屋裏,點燃一種有毒的植物,熏暈他倆,導致生病,喪失了體力。”
黃州問:“我不明白,如果是唐宣幹的,她為什麼不直接熏暈林知呢?”
範劍說:“唐宣比較聰明,如果直接對付林知,豈不是太明顯了?所以,她把知姐的左膀右臂先搞定,從而孤立知姐,就容易對付嘍!”
林知幡然醒悟:“範劍分析得很對哦,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唐宣幹的!”
京甘愁眉苦臉地問:“家賊難防,現在怎麼辦呢?
範劍說:“唐宣帶劉伊和鹿森,一早離開了營地,我估計,他們去搬海魚,送給甄青峰!所以,咱們靜觀其變,自有好戲上演!”
黃州不解地問:“什麼好戲?”
範劍猜測:“李雲康可能比較謹慎,不敢玩出大手筆,所以,先熏倒京甘,嚐嚐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