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越對周易越看越喜歡,他本就對昔日好友有愧疚之心,今日一看周易如此不同凡響,心中立刻對他起了提攜之心。
周易苦笑的搖了搖頭,“孟叔叔,實不相瞞,我無意步入官場。”
這話一出,陳安越目瞪口呆,他的臉上不悅了起來,“侄兒,你若不入仕途,以後怎叫人瞧得起?空有才華在腹,為何要碌碌無為?”
周易微笑,“我的誌向與他人不同。”
他走的是一條修仙的路,作為曾經流波域第一道尊的他,誌向豈是芸芸眾生可以企及的,他之誌向,也不屑於對凡人道也。
“唉,你想走條什麼路,叔叔也不勉強,隻是不要自甘墮落就好。”陳安越點頭,“我與你的父親曾經定下一門婚事,侄兒可有耳聞?”
“可是我與叔叔的千金陳若綾的婚事?”周易道。
“正是,若侄兒這幾年若出人頭地,叔叔大可做主,將婚事給你們辦了!”陳安越點點頭。
“父親,你怎麼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此時,在外麵偷聽的陳若綾生氣的推開了門。
看到忽女兒如此不懂禮貌,陳安越眉頭皺了皺,“放肆,婚姻大事皆有父母做主!”
陳若綾看著著若無其事的周易,更加怒道:“父親女兒我不敢說天生麗質,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女兒為什麼要嫁給一個窮書生!”
周易聞言皺眉,隱隱有了一絲怒氣。
“大膽,這門婚事當初是我跟文昌兄親自定下來的,豈可由你來更改!我陳安越若悔婚,你讓金陵百姓如何看待我!”
“父親,若綾今生的丈夫,必須能文能出閣,武能拜將!”他指著周易又道:“他能嗎?”
“不能。”周易想都沒想,回答的很直接,他不是不能,隻是他可沒工夫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見到周易的回答,陳安越的眉頭再次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那這件事今後再議。”
周易心情不佳,他站起身來,“孟叔叔,若無他事,侄兒先行告退了。”
陳安越點點頭,“侄兒慢走,叔叔就不相送了,他日有空替叔叔向你父親問好。”
周易點頭,大袖一揮,徑直離開了陳府。
“父親.....”陳若綾委屈道。
“此時莫要再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更改!”陳安越義正言辭道。
“誰說不能更改?陳安越,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在乎我們母女倆了?你別忘了你是怎麼坐上金陵知府位子的!”
房門再次被推開,兩個丫鬟扶著一個臃腫富態的婦人走了進來,婦人身上的衣裝華麗,極盡奢侈。
“娘親!”趙若菱飛一般的撲進了婦人的懷裏。
“當初我跟文昌兄曾立下重誓,若是悔婚,你讓我以後如何去麵對他!”陳安越低頭重重歎息了一聲。
這婦人名叫齊美瑤,是他的夫人,曾是是京都三大家族之一齊家的小姐。
這些年陳安越在仕途中能平步青雲,當上金陵知府的位子,大都是用的齊家人脈資源。
更何況,現在陳府的一切用度,也是他的夫人齊美瑤在支持。
陳安越對周易越看越喜歡,他本就對昔日好友有愧疚之心,今日一看周易如此不同凡響,心中立刻對他起了提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