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沒錢?”
“哼,要不是我們孟縣尉時常關照著你們,你憑什麼在泗水開客棧!”
“沒錢有種別開,去回家種田啊,賤民!”
孟作叁大手砰的一聲拍在一旁的桌子上,頓時竹筷散落了一地,他冷著臉毫不猶豫的譏諷道。
周文昌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衙役孟作叁的背後,乃是泗水縣的縣尉孟山川,孟山川一直針對著他們周家,如今的次數更是越來越頻繁。
“恩?你們這是這是在熬什麼,怎麼這麼香?”孟作叁吸了吸鼻子,雙眼之中有一抹精光閃過,立刻出聲詢問道。
周文昌夫婦二人聞之色變,剛才周易為他們熬了參湯,還未等他們喝完,一群人衙役就已經尋上門來,現在該如何解釋?
孟作叁隨著香味而去,他走到一個沸騰的小鍋之前,打開鍋蓋,一股濃鬱的參香味頓時冒了出來。
“這是人參!”
“他們周家竟然在這裏熬參湯!”
“人參可是大補之物,在我們泗水縣,能有幾家大戶能喝到參湯?”
在場的幾個衙役十分震驚,看著鍋中滾滾的白氣,他們麵麵相覷,極其不可思議的說道。
“好啊,連參湯這種大補之物都能喝的上,周文昌,你還說你沒錢?”
孟作叁一臉陰沉,他冷冷的望向周文昌,已然挽起了衣袖,似乎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在直接對他後者動粗。
“這人參,乃是我兒周易帶來的,我們還……”
“嘭!”
但周文昌的話還沒有說完,孟作叁就猛地將那鍋人參摔在了地上,參湯四濺。
隻見他惡狠狠道:“有這種大補之物,為何不早早獻給孟縣尉,誰允許你們獨自享用的?”
“賤民,找打!”
說完孟作叁一巴掌就向著周文昌扇了過來,力道之大,足以讓後者翻一個跟頭。
可那忽如其來一巴掌,在此時被一隻手穩穩握住。
周易眸子中已滿是冰冷,他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他孟山川算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敢碰我父母一根汗毛,我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若不是顧忌自家父母在身前,周易早就他們給殺了個幹淨。
“小易,不得無禮,快快放手。”
周文昌聽聞此言後立刻嚇了一跳,周易敢當著泗水縣衙役的麵辱罵並詛咒縣尉,若是傳到了那人的耳中,恐怕整個周家都要跟著遭殃。
“父親,一昧的忍讓,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有時候過多的忍讓,反而會讓某些人變的更加肆無忌憚!”
周易深邃的雙眼看向周文昌,一字一句的說道。
前世就是由於周家的過度忍讓,才讓泗縣縣尉為了抱上徐家大腿,多次上門羞辱,甚至被孟樂安夥同的流氓混混一把火燒了客棧。
“小易,我們周家在泗水縣什麼都不是,孟山川可是泗縣縣尉,我們得罪不起啊!”周文昌麵色陣青陣紅,咬著牙說道,他身懷傲骨,又豈願心甘情願的受人欺淩?
“你說什麼,你沒錢?”
“哼,要不是我們孟縣尉時常關照著你們,你憑什麼在泗水開客棧!”
“沒錢有種別開,去回家種田啊,賤民!”
孟作叁大手砰的一聲拍在一旁的桌子上,頓時竹筷散落了一地,他冷著臉毫不猶豫的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