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到此,閑雜人等,還不趕快讓開一條路!”
一輛華貴的馬車緩緩停在府門外,駕馬的小廝神色傲居的開口道,連他都絲毫不將眾人放在眼裏。
“你!”
看著這狗仗人勢的馬夫,在場許多江寧道大人物們憋著一口怒氣,敢怒不敢言,倒是江湖人士們敢抱怨上幾句。
畢竟,金陵李家家世顯赫,在整個江寧道,地位都有些太過耀眼。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老夫已經二十年沒來過歸德侯府嘍。”
馬車窗簾被拉開,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隨後一位老者的身影出現,他不急不緩的走了出來。
老者背負著雙手,身材挺拔,他穿著一身棕色的華服,鶴發童顏,那雙眼睛十分犀利。
不過,在看到這道蒼老的身影後,在場不少權貴們,齊齊驚呼。
“這位是,已經不問世事的那位李家老爺子?”
“他是李家當代家主的老父親,李遠山!”
“真是沒想到,連金陵李家這種世家大族,如今都求到歸德侯府的門前了!”
……
陳近海見此冷哼一聲,他家食鹽產業遍布江寧道,屬於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除了忌憚李家的權勢外,對此卻是不以為意,難道李家還能拿出比他還要貴重的禮物不成?
李遠山走下馬車,行走間腿腳輕快,絲毫沒有老態龍鍾的模樣,他微微一笑道:“各位,李家與趙家乃是世交,這次老夫親臨,我奉勸各位,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吧。”
越是世家大族,便越是注重身份底蘊,李家的小少爺李樂然,如今身在稷下學宮讀書,正字麵臨著科考。
若是李家能請到歸德侯這種大人物做他推薦人,那在未科考之前,便能勝過江寧道大部分學子一籌。
麵對著李遠山傲然的態度,那位伯爵皺了皺眉頭,但礙於李遠山德高望重的身份,不敢說什麼,不過陳近海卻是看不過去了。
他仗著底蘊豐厚,直接出聲反駁道:“金陵李家又如何,難不成你們就有絕對的把握,請到歸德侯當子嗣的推薦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呼吸都為一窒。
他們紛紛震驚的看向陳近海,後者雖是江寧道的一方巨商,但憑他的地位,怎敢當眾對金陵李家老爺子不敬?
“我當是誰,原來是江寧陳家的小輩,便是你那老父親陳雲在此,也不敢對我陳家不敬!”
李遠山雙眼銳利,緊緊盯向前者,話語中有濃濃的嘲諷傳來,
“小輩,我念你是觸犯,不追究與你,記住,不要招惹你們李家惹不起的人!”
陳近海心中不服,再次出聲反駁道:“陳家雖不如李家,但我可是帶來了一枚珍貴的培元丹,難不成你,還能拿出培元丹還貴重的禮品?”
“僅僅一枚培元丹,就別在這裏逞能了。”
李遠山隨意的擺了擺手,表情卻是有些輕蔑,“這次老夫親自出動,為了請動歸德侯,直接一口氣帶來了兩枚培元丹!”
“李家到此,閑雜人等,還不趕快讓開一條路!”
一輛華貴的馬車緩緩停在府門外,駕馬的小廝神色傲居的開口道,連他都絲毫不將眾人放在眼裏。
“你!”
看著這狗仗人勢的馬夫,在場許多江寧道大人物們憋著一口怒氣,敢怒不敢言,倒是江湖人士們敢抱怨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