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的這幾個人身上都沾染著一抹陰冷氣息,顯然也沒少幹過喪盡天良的事情,他自然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
況且他一道天雷幾乎廢了他們觀中的齊真人,要不是對方有著一件護身法器,絕不可能在掌心雷下活命,他們這麼快登門,絕對是尋仇來了。
周易這話一出,那位站在最前麵的老道人還沒開口,四周的一群中年道士就已經嘰嘰喳喳起來,語氣惡毒。
“放肆,我們乾坤觀乃是北方道門領袖,哪裏是你這毛還沒長齊的小東西可以侮辱的?”
“你知道站在你跟前的是誰嗎?那可是我們觀中的王道長!地位僅次於兩位觀主!”
“敢侮辱我們乾坤觀,你要不想死的很難看的話,還不跪下來道歉?”
與道士們和藹和親的麵孔相比,他們幾個道人的麵孔,反而會讓人感到憎惡無比。
也不怪乾坤觀的諸位道士這樣,他們乾坤觀在京都可是第一大道觀,整日上山的香客絡繹不絕,往來的都是京都的勢力人物。
乾坤觀飽受數萬人的香火供奉,久而久之,觀中大批道士不僅被錢臭味兒蒙住了心智,並且早已經養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目空一切。
“嗬嗬,小家夥,你是哪門子人物,本道長的時間寶貴,可不行跟一個小毛孩廢話,讓你們管事的人出來。”
這時候,被眾人稱作王道長的那位老道士忽然開口了。
他一揚手中的拂塵,模樣傲岸,說話的語調卻是不緊不慢,但是仍然遮掩不住其中的傲然。
他望向周易眼神中,帶著一絲很明顯的輕蔑。
因為對方太年輕了,而且穿著普通,麵目平凡,這樣的少年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像什麼道門高手。
周易見狀眼中的冷意更甚,卻是恥笑一聲,語氣強硬道:“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周易,江寧的周大師。”
他隨意拍拍手,冷著臉又道:“怎麼?你們這群雜毛道士閑的沒事幹了?敢擅闖本座的府地,不想活了?”
這幾名道士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那個王道長,也隻不過通過什麼秘法強行突破到宗師境界而已,在他的手上絕對走不過一個回合。
“你就是名揚江寧的周大師?”
“嗬嗬,這麼小的年紀,說出來誰信啊!”
幾個道門中年人說話陰陽怪氣的,帶著濃濃的譏諷,更是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他們乾坤觀是北方道教魁首,每日受萬人供奉,看到周易像個小屁孩一般,心中很是瞧不起。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年紀,與那叱吒江寧的周大師相差懸殊,況且副觀主齊真人的傷勢,他們的觀主乾坤道人可是親口評價道,重傷他的絕對是一位道門高手。
麵前的少年,他有那本事嗎?
連那王道長都是皺著眉頭看向周易,直接搖了搖頭。
“什麼江寧周大師,我看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到來的這幾個人身上都沾染著一抹陰冷氣息,顯然也沒少幹過喪盡天良的事情,他自然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
況且他一道天雷幾乎廢了他們觀中的齊真人,要不是對方有著一件護身法器,絕不可能在掌心雷下活命,他們這麼快登門,絕對是尋仇來了。
周易這話一出,那位站在最前麵的老道人還沒開口,四周的一群中年道士就已經嘰嘰喳喳起來,語氣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