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卻樂了,她嬌笑著,“怎麼?你吃醋了?”
“對,我是吃醋了。”張富貴實話實說。
“瞧你,你再親姐一個,姐就告訴你。”
張富貴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波”又波了她一口就撤,不敢深吻,也不敢長吻,怕又勾起了她的那方麵,自己就走不了了。
“嗯,那姐就告訴你吧!”說著,他投入了張富貴的懷裏,嬌羞地說,“自從姐跟你好了之後,就對那瘦猴一點興趣都沒了,姐每天想的都是你,姐沒有再見他了,這事你放心了,我想,姐真的是愛上你了,你的身子也愛上你了,以後都不會再見那個瘦猴了,你信不信?”
張富貴心裏噓噓了一下,象你這種**,鬼才信你,你發春的時候,路上的乞丐,保不定你也會跟他做。
但嘴上卻笑著說,“信,當然信,那你跟斌子呢?”
“他啊!姐是不想跟他那個了,但身為夫妻沒辦法,不過也還好,他外麵有女人,跟我那個已經很少了,但我不想跟他那個,隻想跟你,所以每次他要的時候,我叉開兩腿應付一下,好在他兩三下就完了。”
“哦,這還差不多,但是姐要盡量不跟他那個,知道嗎?因為我會難過的。”
荷花卻撲哧一笑,“沒想到,你連他的醋也吃,可是你又不能天天陪姐,總不能讓姐幹等你吧!”
“嗯,說的也是,咱們又不能天天在一起”張富貴心裏軟了一下,“算了,你就跟斌子那個吧,我不吃醋了。”
荷花卻捶了他胸前一拳,“嗬,你敢不吃醋,姐就要你吃醋,姐喜歡你吃醋。”
張富貴傻眼了,“好,我吃醋,我吃老壇子醋。”
“嗯,這還差不多。”荷花又緊緊摟著他。
這時敲門聲響起,兩人一驚,一下子分了開。
荷花慌慌張張地穿衣,“準是斌子回來,我先去門後擋著,你從後門走。”
“好的,”張富貴卻不慌不忙,當偷情成為習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要知道跟她偷情的,不管是荷花,還有蘭蘭和玫瑰。
張富貴從後門出了荷花家,看看時間還早,要不然去看看麗君吧!看她生意做怎麼樣了。
於是他沒有回家,而是朝麗君的理發店走去。
他到她店裏的時候,剛走了一個客人。
麗君看到張富貴的時候很高興,“富貴哥,快來坐。”
張富貴找了個位置坐下,“怎麼樣?生意還好吧!”
“嗯,不錯。”麗君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洗手台,她今天還是穿的一件超短裙,露出一大截細長的美腿,好嫩好光潔,好象被拋了光似的,竟看不出一個毛孔,雖然太露,但張富貴想想,理發的穿成這樣,可以理解。
她洗著小手,腰彎下去,屁股抬了起來。
張富貴眼睛瞪得老大,天,她的內褲好精致,布料好少,幾乎隻遮住了關鍵部位,居然看到她的大腿根部兩個小鼓包,即便是張富貴剛在荷花那發泄了一下,也難擋麗君如此的誘惑。
她比荷花更年輕,更標致,更苗條,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她的皮膚把她的肉包得更緊,似乎裏麵沒有肥肉,想必她那一條小布裏遮著的容器,會更加的緊致和嫩滑。
天,張富貴居然又有了反應,他吞咽了兩口水。
“富貴哥,給你倒杯茶吧!”說著,麗君回頭看他,卻見他的眼睛如探照頭般盯著她的裙底風光,她猛然一驚,立馬站直身,她吼了起來,“張富貴,你在看什麼?”
連“哥”字都省了,可見她發怒了。
張富貴這才回過神,傻嗬嗬地笑著,掩蓋他的窘態,“沒……,我什麼也沒看到。”
“你說謊”麗君已到了跟前。
張富貴上火了,他直勾勾又盯著她的高聳的胸前,媽呀,好挺拔啊!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張富貴的臉上。
張富貴臉上吃痛,“你幹嘛打我?”
“因為你該打,你太色。”麗君臉色緋紅,皺著小嘴,眼睛直瞪著他,可見她在發怒。
張富貴委屈死了,“你穿成這樣,還不讓人看了?”
麗君自己低頭一看,自己確實穿得有些過份。前麵是V領,都露出一大塊嬌嫩柔軟的肌膚了,下麵不用說,底褲肯定被張富貴給看到了,自己穿這麼露,隻要是個男人都會看,她臉上火辣辣的,“行,你等著,我去換一身。”
“你都打我了,我還是走吧!”張富貴捂著被打的臉。
“我還有事找你,你等一下。”麗君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但是我警告你,我換衣服的時候,不許偷看。”
“你關著門,我怎麼看啊?”
麗君沒有回話,就直接進了房間,門哢哢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