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現在該輪到老子了。”得到休息的張富貴,體力充沛,而馬傑已然氣喘籲籲,又受了傷,很快落了下風,但馬傑還在垂死拚殺。
旁觀的玫瑰見張富貴占了上風,心稍安,但仍然提心吊膽,她害怕張富貴受傷害,心疼他。
張富貴硬碰硬,照著他受傷的拳頭打,拳頭碰拳頭,馬傑受傷的拳頭更是疼痛。
馬傑終於招架不要住,張富貴攻勢淩厲,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打得馬傑差點吐血,接著張富貴來了個下勾拳,打在馬傑的下巴上,打得他的下巴差點脫臼,人往後一仰差點跌倒。
馬傑節節敗退,張富貴步步進逼,逮著機會,照著他的腮膀就是兩拳,“啊,啊”馬傑著實嚐到了張富貴鐵拳的威力。
馬傑不甘心,本來是要教訓張富貴一頓,卻沒想到反而被張富貴教訓,他氣急敗壞,亂地敲打張富貴的身體,但是他的雙拳現在成了燒火棍,沒了力道。
張富貴讓他在自己身上打了一陣,那簡直就是綿花拳,不痛不癢,可見馬傑已是強弩之末,張富貴對著他冷笑,突然膝蓋朝他的腹部一頂,“啊”把男生頂得腹部一陣巨痛,差點沒把腸子給吐出來。
接著張富貴將全身力氣彙於右拳,一拳打在他的頭上,馬傑一個踉蹌被打翻在地。
張富貴衝上去,一手按著他的衣領,單膝跪著他的肚子,右拳高高揚起,他本來可以痛打一頓,但張富貴沒有打下去,這拳下去,搞不好真會打死人,而是問,“你媽的,還打不打?”
馬傑一副可憐相,在實力麵前,他剛才的囂張氣息一下子就沒影了,“不打了。”
“你服不服?”
“我服。”
“玫瑰姐,你過來”張富貴朝玫瑰喊道。
玫瑰奔了過來,見張富貴把馬傑壓在下麵,緊繃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快,向玫瑰姐道歉”張富貴對著馬傑說。
馬傑照做,“玫瑰對不起,剛剛是我放屁。”
張富貴惡狠狠地道,“大聲點。”
馬傑喊了起來,“玫瑰,對不起,剛剛是我放屁。”
“聽不見,再大聲點。”
馬傑再一次抬高了嗓門,“玫瑰,對不起,剛剛是我放屁。”
張富貴抬頭望向玫瑰,“姐,你聽見了嗎?”
玫瑰解氣了,她點點頭,“嗯,聽見。”
“小子,你警告你,以後對我的玫瑰姐要尊重一點,她是我姐,明白嗎?”
“明白,明白。”馬傑有氣無力馬上應和,他臉腫得像個豬頭,身上多處受傷,渾身沒有了氣力,隻能任由張富貴擺布。
“嗯,這還差不多,我可以放過你,但放不放你是玫瑰姐說了算。你問她,肯不肯放過你。”張富貴把這個決定權交給了玫瑰。
玫瑰向著張富貴閃著感激的目光,是他幫自己出了口惡氣,挽回了自己的麵子,而他為了自己可以與人決鬥,玫瑰的心再次震了一下,對張富貴的愛意又增加了一分,她的目光由感激變成了含情脈脈。
馬傑哀求著向著玫瑰說,“玫瑰,你就饒了我吧!”
玫瑰心軟,“算了,這次就算了吧!”
張富貴這才鬆開了手,起身放開了馬傑。
玫瑰心疼地看著他的臉,“你的臉上受傷了,走,姐給你上點藥去。”
“嗯”張富貴跟著玫瑰走了。
躺在地上的馬傑,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越來越覺得他們是一對奸夫淫婦,馬傑是認輸了,但他並不是一個服輸的人,在當時的情形之下,迫於形勢他不得不低頭認錯,但他並不是真心地認錯,相反對張富貴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分。
馬傑吐了一口血,恨張富貴恨得咬牙切齒。
玫瑰把張富貴帶回了家。
兩人坐在大廳裏,玫瑰心疼地給他擦藥酒,“瞧你,傷成這樣,痛不痛啊!”
張富貴傻笑了一下,“你這樣摸著我一點不痛。”
玫瑰嬌媚一笑,“瞧你,就知道占姐的便宜”
張富貴則抓住了她的小手,目光如火地看著她,“姐,我就愛占你的便宜,我還想吃你的豆腐呢。”
“你……”玫瑰羞紅了臉,“你臉上不痛嗎?還有心思說這樣的話。”
“你臉上不痛,我下麵痛,需要姐姐你安撫一下。”
玫瑰一驚,“什麼,他打著你的下麵了嗎?”
張富貴壞笑著,“嗯,踢壞了,姐姐要是不給療一下傷,估計就廢了。”
“哦,你……,你耍我,你好壞。”說著,玫瑰輕敲著他的肩膀。
張富貴趁機偷吻了她的小臉一口。
玫瑰麵紅耳赤,很是嬌豔,“門還沒關了,讓人看到,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