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這才沒有跟齊鈺爭,她想付就讓她付吧!
齊鈺把東西交給蘭蘭,“呆會,你就以張富貴弟媳的身份去問候他”,說著,她在蘭蘭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蘭蘭苦著臉,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我怕……”
雪梅就問,“什麼事?”
齊鈺又對雪梅耳語了一番。
雪梅想都沒想,“我去,蘭蘭年紀小,這種事還是讓我去吧!再說,我是富貴的老婆,她隻是弟媳,這險理所當然應由我去冒。”
蘭蘭有些羞愧,“雪梅姐……,你……”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雪梅不知道其實她蘭蘭也是張富貴的女人,也深愛著張富貴,但她還是退縮了,反倒是雪梅挺身而出,“我有些過意不去。”
“不是說了,我是他老婆,於情於理都是我去。”
“可是……雪梅姐,我……”她本想說,我也是張富貴的女人,但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過去,這話牽涉太大,她不能說啊!
“別可是了,”雪梅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希望你叫我嫂子,而不是姐。”
明顯雪梅叫她改稱呼,是有深意的,她想讓蘭蘭認可她是張富貴的老婆。
“這……”蘭蘭有些突然,平時對雪梅,她都是直呼共名,今天叫姐,已經夠客氣的了,現在要她改口稱嫂子,她總覺得很變扭,“我覺得還是叫你姐習慣一點。”
“好吧,隨你。”雪梅說著,接過齊鈺手裏的水果。
雪梅在前麵走著,齊鈺和蘭蘭在後麵跟著,一切按照齊鈺的計劃行事,堂堂的鎮長如今在指揮著兩個人去解救她的情夫。
三人到住院部,齊鈺從護士那查到了瘸子的病房號,原來他還住單間,好享愛啊!
三個人走到了那瘸子的病房外,從門上的小玻璃窗上望裏一看,那瘸子正坐在床上吃著香蕉,悠哉悠哉,齊鈺示意雪梅進去。
雪梅推開門,提著水果走了進去,門輕輕一帶,並未關上,虛掩著的。
雪梅瑟瑟地走了過來,“你好,請問,您是不是王福榮先生。”
那瘸子,嘴裏含著一斷香蕉,愣在了那,這哪來的小媳婦?讓人眼前一亮,挺標致的一娘們,怎麼來這?還知道大爺的名字,嘿,奇了怪了,“我就是王福榮,你是?”
“哦,那就沒錯。”雪梅走過去,恭恭敬敬地把那水果放在他床頭的桌子上。
然後轉過臉來,瑟瑟地對著他說,“您好,我是張富貴的老婆,聽說,他把你打傷了,所以我來看看您。”
“哦,你是那狗日的張富貴的老婆啊!一提他,我就有氣,看把我傷成這樣。”王福榮心裏恨得牙癢癢,這死張富貴還挺有福氣,娶這麼一如花似玉的老婆。
“對……不起啊!我是來代他向你賠罪的,請您行行好,讓公安局把他給放了。”
王福榮吃了一驚,“你說什麼?你說放就放啊!你是什麼人?”
“王先生,你看,要不然我們賠點醫藥費,再補點錢給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賠是肯定要賠,象我傷成這樣,少說也得賠個七八十萬吧!”
“啊?”雪梅大吃了一驚,他們家哪有那麼多錢,就算把她給賣了,也換不來那麼多錢,這是敲詐,她本來有些火了,但齊鈺千萬不能發脾氣,於是她軟軟地說,“太多了,您看可不可以少點?”
“少?你以為菜市場買菜啊!討價還價啊!我跟你說,到時候,醫藥費出來,還有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你們一個子兒都不能少,而且你們家張富貴還得坐牢。”
“啊?”雪梅又吃了一驚,她苦著臉,掉下淚來,“求你了,王先生,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哼,他出手打人,還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怎麼算?”
“就不能商量嗎?”
“沒得商量,你以為我是叫化子啊!你老公等著坐牢,等著賠錢吧!”
“真的沒有商量嗎?”
“沒有,你可以走了。”王福榮沒好氣地說。
雪梅也恨得咬緊了牙關,心道,這死瘸子還真是夠狠,明明是裝的,還不肯放過她老公,既然這樣,那就隻能按齊鎮長說的做了。
“王先生,呃……,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你想要的,如果有的話,為了救老公,我不惜代價。”
說著,雪梅麵紅耳赤,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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