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客氣什麼,大家都是朋友嗎?我還有點事要去辦一辦,兩位自便,有什麼需要的,或者想去什麼地方,可以跟她們說。可以隨便轉轉哈,從今天開始,各種賓客陸續都要到了,也許會遇到熟人也說不定。”鳩狂傑臨走之前將九弦和風絕羽交給了畫眉和小嬋。
二人也沒說什麼,施禮之後目送鳩狂傑離去。
風絕羽到是明白鳩狂傑去打聽那個斟酒的下人去了,但這事兒不能往外說,隻好跟著九弦在院外閑庭信步,到也沒走遠,隻是圍著院子看看山水樹木什麼的,也別有一番風味。
不得不說,靈橋九閣的美景在外麵可不多見,風絕羽無論走到哪裏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覺,而這還是在風竹樓附近,要是離開風竹樓所在的山峰,去往別處就會有另外一番景象。
而就在風絕羽和九弦信步暢聊的時候,風竹樓外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正隔淵相望,目光就在九弦和風絕羽的身上。
中年男子身材中等、著一件藍色長衫,看上去極是樸素,但他麵相整潔,氣質儒雅,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散修人士,而是出身名門,受到過良好教育的那一類人,此時中年男子背著手,一派儒生形象,頗為平易近人,再加上臉上常常掛著謙和的笑容,實在讓人看上一眼就容易萌生好感。
至於那女子則要年輕的多,有著出水芙蓉的嬌好身材、吹彈可破的圓嫩肌膚,鳳目柳眉、攢鼻櫻口,五官端正的無可挑剔,甚至嘴邊旁邊還有一顆小小的、並不清晰的美人痣。
這女子雖然稱不上有傾城傾國之姿容,但打眼一看,就容易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端端的是那種惹人憐愛的俏佳人。
女子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淡粉宮裙,有白菊相應點綴,很好的襯托出那窈窕身段的極致美感。
一男一女一看就是兩個輩份的人,那男子要從容的多,而那女子眼神則是好奇的多。
兩人並肩而立,隔著一條大淵相望風竹樓,良久之後,女子方開口問道:“爹,那兩個人哪個是鳩狂傑?”
中年男子嗬嗬一笑,指著九弦道:“自然是那年輕人了,你何曾聽說過鳩狂傑是個白發老頭了?”
女子莞爾一笑,仔細打量,看了一會兒道:“也不怎麼樣嘛,爹爹當年怎麼忍心把這種人許給女兒呢?我聽說他還是一個浪蕩公子,到處尋花問柳,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女兒真要感謝爺爺沒把女兒嫁給她了。”
中年男子聞言一樂,道:“你個傻丫頭,你要搞清楚,當年是你爺爺許的這一門親事,可不是為父我啊。”
“不一樣嗎?你不也點頭答應了嗎?要不是鳩狂傑之後的名聲一落千丈,你和母親會不會追悔莫及?”
中年男子想了想:“那自然是會的,不過你爺爺說過,鳩狂傑天資聰穎,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的修為,恐怕隻有妙渡境左右吧。”
“不是涅槃境嗎?什麼時候突破了呀?”女子纖纖細指掐著身邊一枝垂下來的楊柳,於風中立,風姿綽約。
這山峰也不是沒有人來,過往的自在宮弟子看到女子,紛紛被那般可稱之為沉魚落燕的容貌吸引住了。
中年男子也是有些疑惑道:“是啊,我聽說鳩狂傑多少年未得進境,怎麼修為一下子上來了。”
女子想了想,突然掩口一笑道:“爹爹你等等,女兒去會會他。”
“哎?你別亂來。”中年男子一慌,剛要阻攔,女子已然飄然而去了。
風絕羽和九弦此時正在風竹樓外閑逛,一邊賞景,一邊點評,突然看見一妙齡女子由遠及近的飛來,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女子的容貌確實是上上之選,但風絕羽和九弦也就是愣了一下,便以為自在宮的弟子就沒再理會,繼續往前走,女子與二人擦肩而過,見風絕羽並沒有理會她,當即心有不快。
“都說鳩狂傑是好色之徒,為什麼他看都不看我?難道是本姑娘長的不好看嗎?”
想到這,女子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怒氣,落地轉身對風絕羽喊道:“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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