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嗚…娘親你下來啊,你別不要我娘親…我要娘親,爹地,你去,去拿那個大箭,把娘親的機關打下來啊,爹地,娘親就要走啦,她要跟著哥哥私奔去啦,爹地…”小小顧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她朝著顧空梨伸出手,那清脆的嗓音始終在打著顧空梨的心口,她隻覺得悶悶的疼。
小小蘇倒是淡定,他抱著手臂瞧著那下方的小小顧挑了挑眉,朝顧空梨道:“你若是再優柔掛斷,怕是就走不成了。”
“出發。”顧空梨駕駛著直升飛機使出了皇島,使向了那一望無際的深海,顧空梨掉了個頭,瞧著那一片燈火闌珊的世界,歎了歎氣:“兒子,以後咱們可就要相依為命了。”
“娘親,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之後你是不是又會像對待爹地一樣對待我?將我扔在一個暫時不能離開的地方,然後你就開始逍遙自在?”小小蘇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所以對顧空梨總是能夠多留一手。
顧空梨的直升機在那皇島的海域徘徊,她好像還能夠通過這萬家燈火看清那巍峨的宮殿大門口站著的身影,蘇恒醒那雙深邃的眼,始終凝視著黑夜,凝視著顧空梨的直升機。
蘇恒醒就站在那裏,他凝視著那遠處的直升機,垂眸笑了笑,軒轅明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今日這大婚,怕是白忙了一場,舍妹一直如此,讓三王費心了。”
蘇恒醒望向那一言不發的女帝,女帝的神情很淡漠,那種目光令人覺得陌生。
她淡道:“她不過是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去了,既然是她想做的,那麼自然是攔不住的,由著她去吧。今日這婚宴,都散了吧。”她起身,退出了巍峨的正殿。
蘇恒醒凝著那膝黑的夜,夜空倒影著萬家燈火,顯得有些星光斑斕,蘇恒醒忽的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確實是白做了,不過你放心,今日這大婚,卻也算是成了,以後還請大舅子,多多指教。”
軒轅明央嘴角抽了抽,瞧著這站在群臣麵前應付自如的蘇恒醒,突然覺得。若是他要領兵打到皇島來,或許,與那些年的東晉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果。
蘇恒醒笑著端了酒,與那些人談笑風聲,應付自如,觥躊交錯間推杯換盞,蘇恒醒始終麵帶微笑,這一場大婚,隻有他一個人,他卻將這場大婚行進到底了。
白霜匆匆跑了來,蘇恒醒卻是一副他已經明了的姿態,待到夜深了之後蘇恒醒一個人走在那燈盞闌珊的街道上,蘇恒醒恍然之間好像看見了顧空梨,顧空梨嗬嗬笑了兩聲,轉身跑進了巷弄裏,蘇恒醒沿著那巷弄追去,最後入了一家後院,後院之中花紅柳綠,一人一襲玉白的衣襲地而坐,他正在下著棋,那對麵的姑娘著素白的衣,也在安安靜靜的下著棋。
蘇恒醒瞧著這端坐著的人微微擰眉:“阿梨?你…你不是阿梨。”
坐在亭中下棋的姑娘抬頭一笑,那張臉生得與顧空梨一模一樣,連說話時的聲音都是一樣的,隻是比起顧空梨來,要更溫弱一些:“許久不見,三王爺可安好?”
蘇恒醒擰眉瞧著眼前的女子:“你…究竟是誰?”
神未央理了理衣袍,端了茶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笑意盈盈:“與我對弈一盤,你若是贏了,我便告訴你,如何?”
蘇恒醒來到這姑娘的身旁,這姑娘起身讓了座,她跪坐在那亭中,並不喝茶,也不碰什麼東西,隻是靜靜的坐著,眼波含笑的瞧著神未央。
蘇恒醒與神未央對弈,兩個人都是棋中的高手,這原本端坐著的小姑娘會做著會做著就睡著了,她輕飄飄的靠著神未央,腦袋枕在他的腿上,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蘇恒醒落子,動作幹脆利落,那一盤棋子這麼殺下去,對方的棋死了大半,神未央看了看即將泛明的天,笑道:“人生而有魂魄,這便是真正的顧空梨。不過,我並不打算將她交與你。”
“她是?那阿梨…”蘇恒醒心頭猛的一跳,神未央司的是祭司一職,年紀輕輕便白了發,據言是因為占卜太多而被懲罰,是要折去一半的壽命的,所以如今的他雖然看起來不過二十好幾,實則身體的器官已經到了五十多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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