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勸慰雍正去哄哄小年糕開心,被他拒絕了,稱不願意讓一個女人來左右自己,豈能紆尊降貴的去哄人開心,靜雅氣的,真是恨不得給他頭上鑿上幾個大包。
隻好自己去了皓月宮中。
皓月見是靜雅來了,更加的沒有好聲色,靜雅打量了她一下,**年沒見了,比起以前的天真爛漫來,增添了成熟的氣息,更加的柔美了。
笑了笑道,“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家如今也做得了賢妻良母,倒是乖巧了許多。”
年貴妃見她說的如此親熱,心中詫異,看了看她,靜雅道,“月兒,你不認得我了,我是彭風鈴。”
年貴妃似乎吃了一驚,站立起來仔細打量起靜雅來,除了肌膚比以前白了些,倒是有些肖像,隻不過,這**年來,為何她卻不顯得滄桑,以前在天府之國成都的時候,也未見她如現在一般的光彩照人。
靜雅抿嘴一笑“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打扮打扮自然就是顯得年輕漂亮一些。”
然後走過來拉了年貴妃的手坐下,說了許多當年在成都時候的話,這才讓她相信,眼前的這人確實是風鈴無異。
皓月自己驚喜了起來“風鈴姐姐,原來你沒事了?”
靜雅掩了她的口,環顧了四周“小心。”
年貴妃皓月哦了一聲,壓低了聲音,兩人互訴衷腸,大致說了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至此,皓月才明白過來靜雅與皇上的這一段往事,不禁感慨萬千,造化弄人。
淒涼一笑“這麼多年來皇上的錯愛,原來都是因為你。”
“不可這麼說”靜雅正色道,“花無百日好,各有各的特點,他若不是真心疼愛你,不會十年如一日的如此疼愛你。”
因見了皓月肚子頗大,怕是有了六七個月的身孕了,但是臉色蒼白,隱隱有枯黃之色,心裏十分擔憂“不如請個太醫來瞧瞧吧,臉色這麼差,胎兒還好吧?”
皓月苦笑了一下,摸著肚子“隻怕是我們娘倆都好不了了。”
“為何?”
“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懷了他兩三個月的時候,正在大行皇帝殯天之時,當時皇上整日裏忙著這最後的一搏,分身無暇照顧我們母子,更在嚴冬守孝期間,整日跪在那冰冷的金磚地麵上,連太醫進來把脈都說胎兒氣息微弱,恐怕不是好兆頭。”
靜雅聽聞,十分心痛難耐,摸了摸皓月的手“可是苦了你了,這些天還吃得香睡的著嗎?”
“本來禁足的這些天倒是擔心從此失寵,不得安寢,如此看來,咱們姐妹打開了天窗說亮話,心裏好受多了。”
皓月頓了頓“就算日後妹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有的姐姐照顧,也放了心了”
開口喚道,“福惠,福惠。”
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額娘”紮在皓月的懷裏。
皓月指著對靜雅道,“這是福惠”又扯了福惠過來“給額娘額頭”生生的要把福惠給靜雅撫養去。
靜雅見她精神不濟,應允自己帶回撫養,安慰到“你要小心養身子,等你大好了,還得福惠來你這邊才行。”
皓月含淚答應了,靜雅說:“我明日再來瞧你”領了福惠走了。
皓月的貼身侍婢小嬋問道,“娘娘,果真如此放心把小阿哥交予她?”
皓月回道,“真是天助我也,本來想著我身子不好的,這一去了,留下孩兒不放心,卻把她送到了我的麵前。靜雅重情重義,在後宮之中,是唯一可托之人了,這樣一來,我便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