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聲音太大，會吵醒雲深的。你，把舌頭伸出來。”陸白將食指抵在楊建安的唇上。
“你……”楊建安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卻不敢反抗，但隻伸出了小半截舌頭。
陸白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在楊建安舌尖處劃了一道，血液很快就從舌苔上滲透出來。
“啊……！”楊建安剛要叫出聲，就被陸白製止了。
“忍住，不然就全部割掉。”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再出聲了……”楊建安強忍著痛感，說話斷斷續續的。很快，血腥味便充盈了整個口腔。
“哈哈，談人格？多可笑。你是人嗎？”陸白仰頭輕笑兩聲，看向他的眼神，隻剩悲憫。
“我……不是人嗎……？”
“別人那裏，你可能還算是個人。不過，在我這裏，你隻是一灘爛肉。”
燈光的照射下，在楊建安眼裏，此刻的陸白仿佛就是帶著聖光的上帝，而他自己是那卑微到塵埃裏的人。
“……我不是人。”
“啊，對了。就算你拿命擔保也沒用，畢竟那一錢不值。但我還是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再出聲，就會削成人棍，折磨致死明顯更有趣，你說，是嗎？”
陸白的聲音回蕩在黑夜中，鐵門再次被關上。隻留下楊建安一人保持著之前跪坐的姿勢，雙手捂臉，冰冷的淚水順著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繼而，他做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趴下身親吻地麵，仿佛在懺悔什麼。
“我早就不是人了。”
次日，一切準備就緒，終於迎來了正題。
“陸白，你跟我講講，我都需要做些什麼？”
“今天你主要是觀摩學習，不用動手，熟悉流程。”
“唉……”說完這句，季雲深表現出的失落讓陸白有些心疼，便妥協了一步。
“這樣吧，有的地方，你可以幫我做。”
“好！好！好！”季雲深開心的抓住陸白肩膀前後搖了搖。
“做好準備了，今天恐怕要到晚上才能結束。”陸白滿眼寵溺的看著他。
“沒事！我精力滿滿！”
“噓，你聲音太大，會吵醒雲深的。你，把舌頭伸出來。”陸白將食指抵在楊建安的唇上。
“你……”楊建安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卻不敢反抗，但隻伸出了小半截舌頭。
陸白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在楊建安舌尖處劃了一道，血液很快就從舌苔上滲透出來。
“啊……！”楊建安剛要叫出聲，就被陸白製止了。
“忍住，不然就全部割掉。”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再出聲了……”楊建安強忍著痛感，說話斷斷續續的。很快，血腥味便充盈了整個口腔。
“哈哈，談人格？多可笑。你是人嗎？”陸白仰頭輕笑兩聲，看向他的眼神，隻剩悲憫。
“我……不是人嗎……？”
“別人那裏，你可能還算是個人。不過，在我這裏，你隻是一灘爛肉。”
燈光的照射下，在楊建安眼裏，此刻的陸白仿佛就是帶著聖光的上帝，而他自己是那卑微到塵埃裏的人。
“……我不是人。”
“啊，對了。就算你拿命擔保也沒用，畢竟那一錢不值。但我還是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再出聲，就會削成人棍，折磨致死明顯更有趣，你說，是嗎？”
陸白的聲音回蕩在黑夜中，鐵門再次被關上。隻留下楊建安一人保持著之前跪坐的姿勢，雙手捂臉，冰冷的淚水順著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繼而，他做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趴下身親吻地麵，仿佛在懺悔什麼。
“我早就不是人了。”
次日，一切準備就緒，終於迎來了正題。
“陸白，你跟我講講，我都需要做些什麼？”
“今天你主要是觀摩學習，不用動手，熟悉流程。”
“唉……”說完這句，季雲深表現出的失落讓陸白有些心疼，便妥協了一步。
“這樣吧，有的地方，你可以幫我做。”
“好！好！好！”季雲深開心的抓住陸白肩膀前後搖了搖。
“做好準備了，今天恐怕要到晚上才能結束。”陸白滿眼寵溺的看著他。
“沒事！我精力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