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神鷹恍然大悟,對烈家的智囊可謂是五體投地。
“鬼神無雙,果然是名副其實啊!”烈神鷹感慨地說,“我一直都在緊盯著烈炎,卻根本就沒有注意那些人族女人。但您說的一點沒錯,既然那些女人都對烈炎有著無比強烈的自信,看來他一定是有底牌的。接下來,我們得從長計議嘍。”
“徐徐圖之吧……嗬。”
“也罷,隻能如此。”
……
今夜注定無眠。
蘇狂順手在虛空中勾勒出一連串的符篆,登時他的房間就籠罩在隔音陣中,任何的對話都能夠保密。
不得不說,蘇狂的陣法很簡陋,他的手法也特別粗糙,但喻文州卻是目瞪口呆,露出無比羨慕的神情:“那就是傳說中的……陣法?在仙藤神國中,自從人族完蛋後,我們已經很久未曾瞧到陣法。沒想到,原來我們魔神同樣能夠掌握陣法啊!!!”
蘇狂一怔,他倒是沒想到一個小小陣法都能夠令七元丹武聖大驚小怪,索性撇撇嘴:“跟我接觸久的話,我看你會得心髒病,別總咋咋呼呼的。”
喻文州翻翻白眼,心中感覺很是怪異:身為七元丹武聖的他,竟然唯蘇狂馬首是瞻,對他畢恭畢敬。但一想到《日月龍鱗》的強悍功效,他就不禁心中狂熱。
“您給我的《日月龍鱗》,我們喻家願意高價收購!”喻文州趕緊說,“同樣,那本《七殺劍道》我們也是很有誠意的。”
蘇狂淡淡笑笑:“你們的籌碼嘛……依舊有欠缺。”
喻文州心中咯噔,焦急地說:“你……想反悔?我們先前不是談好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啊。”蘇狂撇撇嘴,“我的本意,沒想將日月龍鱗的神髓拿出來傳授給你的。但在剛才,性命攸關的時刻,我不得已將一點日月龍鱗的真諦泄密給你,那樣的話,我很虧啊。”
“啊?你在武技上留了一手?”喻文州愕然。
蘇狂撇撇嘴:“那不是廢話嗎?你莫非覺得我真的會蠢到將七殺劍道和日月龍鱗的精髓都交給你們?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魔神中人人都懂好嗎?”蘇狂義正言辭地說著,令喻文州登時心中狂汗。
照理來說,蘇狂既然跟他們交易武技,那當然得將100%內容全無保留地交出,那才叫童叟無欺的生意。但喻家同樣清楚得很:沒有任何人會蠢到將那門武技的所有秘密一覽無遺地交給他們的。蘇狂必然會有所保留,將來可以繼續漫天要價,或者是以作製衡,免得喻家過河拆橋。
而冷家、烈家之所以急吼吼地意圖將蘇狂捏在手中,就是覺得蘇狂必然會隱瞞一些武技知識,隻有將他徹底控製在手中,才能用酷刑、美人計、權錢交易等等手段來令他將所有武技說出。簡單來說,就是沒人覺得蘇狂會很老實地完成交易。
但那是所有人都清楚的潛規則,卻是不能說出口的,但蘇狂竟然很是幹脆利落地說出來,令喻文州大翻白眼。
“正版的全套《日月龍鱗》,你懂得它的強悍嗎?”蘇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竟然帶著赤裸裸的誘惑口吻對喻文州道。
“啊?”喻文州沒跟上蘇狂的跳躍性思維。
但蘇狂卻是渾身閃耀起鎏金豪光,緊接著一百零八顆純正日月龍鱗閃爍,而其中澎湃的靈氣氤氳著,令喻文州清晰地感受到其強悍內斂的能量。
“我僅僅是四元丹武聖而已,你想必感受得很清楚。”蘇狂輕描淡寫地說,“但我的靈氣儲蓄,卻能夠跟六元丹武聖抗衡,你懂嗎?”
喻文州的眼神登時格外熾熱。
“我想,喻文州武聖您已經想通很多事情,對吧?”蘇狂笑眯眯地問。
“我即刻去聯絡喻家,同時跟魔神之城中我們喻家的靠山交流!”喻文州斬釘截鐵地說。
蘇狂也是笑容可掬。
《日月龍鱗》本該是一門極為小眾的修煉功法,隻對魔龍後裔有效,但誰讓魔神們跟龍族在血脈上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呢?那本秘籍對魔神來說,效果簡直是人族的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