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有病,我在洛陽市第二人民醫院接受治療。其實,說真的,我並沒有實心實意的那兩個給我打針輸液的護士,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兩個,卻喜歡上了我。
我記得醫院裏有個小女孩,被稱作小遊戲,她總是捧我的場,在小遊戲看來,我就是她的爸爸,而,那兩個天神一樣的護士,就是她的媽媽。
那個夏天,我們一起坐在醫院裏的輸液中心看電視,看的是《劍嘯江湖》柳生一劍和燕北飛。這是我們洛陽的電視劇,拍的挺不錯。
其實,我覺得,那個鏡頭,柳生一劍死的鏡頭很美,我看到那兩個護士很認真,我決定,用我的餘生,演繹這出戲。
在這裏,我想告訴那兩個護士:“你們別對我太認真,我是在給你們演戲的,我是個網文作家。”
本來,我是共青團中央部部員,我在官場上真的沒少得罪人。我想的再三,我決定走路線,到敵人力量薄弱的農村去,開展革命事業。
於是,我狠心的把輸液針頭一拔,上了井岡山……
從此,我在偃師井岡山讀書又練習武術,又忙著種地,過的很清白,沒有任何憂慮。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年在洛陽市第二人民醫院和那兩個護士談的戀愛。
我知道,我走了之後,洛陽市的人都定論我為“”。那兩個護士隻是偶爾出現在我的回憶裏,我還是以我的讀書為主,我重新開始,已經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說明白,我一直都沒有結婚,我一直保持著自己單身的身份。我是在為那兩個護士而守身嗎?我想,我可能是。
其實,她們兩個也一直沒有結婚,本來,她們兩個也一直是同性戀。
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是我對不起她們,她們兩個一直都認為我會在夜裏黎明的時候去找她們。可是,我一直都沒有去找她們。
我們是夫妻,那一年夏天,我們在一起吃過桌,可是,我病好離開她們之後,我們夫妻間一直保持著分居狀態,我們經濟上互相獨立,孩子歸她們倆養活。
那你說將來,我老了怎麼辦?將來,將來我老了,我打算拔出武士刀自盡,死在偃師井岡山那個密林禁地,死在小河水前頭,臨死前,我會朝著洛陽的方向大喊兩句:“我愛你。”
這個誓言,我一直堅持著,我想,我是認了真。而她們,她們也是認了真。她們兩個護士抱著我們的孩子不知道哭了多少個晚上。
孩子大了,會問她們,爸爸叫什麼名字,她們會對孩子說:“你爸爸叫。”
真的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管我叫。
我在山中,餓得狠了,會上井岡山,在小河水裏抓螃蟹燒烤吃。我上初中三年級的時候,我學過《日本平家蟹》那篇課文,她們兩個也學過。
我欠她們兩個的,就算補500年,也補不完。今天,我心裏怕怕的,那是因為心中有鬼,我想,我已經住在城市道北路了,離得也不遠。我決定明天早上去看她們。
此意已決,毋庸再議。我決定明天早上,去洛陽站坐公交車,坐那種雙層巴士,去龍門石窟旅遊,恰巧路過洛陽市第二人民醫院。
那兩句:“我愛你。”我會見了她們兩個後,對她們兩個說。是我欠她們的,我不想再心中欠賬,我會去找她們,對她們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