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發怒(2 / 2)

這丫頭,跟個小孩似得,燕思北正好看見這一幕,他微微搖頭眼眸含笑。

這不能怪我,是你們的表演太精彩了。程唯一嘿嘿一笑,抬頭望了望這棵樹。

程唯一馬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這個樹的一個枝幹正好橫在院牆上,隻要自己爬上樹,不就可以逃出死太監的魔掌了?她的心激動的怦怦直跳。

程唯一很快爬到樹幹上,還差兩米一米……撲哧,腳下的樹枝被踩斷了,程唯一掉了下來。

完了,非死即殘!程唯一眼睛一閉。

怎麼沒事?程唯一趕忙睜開雙眼,見自己被燕思北抱在懷裏,臉上趕忙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意:“謝謝相公。”

被本王抓住就叫相公,你好樣的啊!

又有好戲上演了,燕名揚佯裝不知,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無塵公子找小弟,告辭了。”

“管家,取刑具過來。”

很快管家拿來一根又粗又長的繩子和一個托盤,燕思北一揮手,管家熟練的將繩子套在程唯一的腳踝處,而後用力一拉將她倒吊在大樹上。

燕思北望了一眼程唯一來回晃動的身體,修長的手指很優雅的掀開蓋在托盤上的布,從托盤裏拿出一根銀針在指尖上來回劃了劃,而後雲淡清風的對程唯一說:“知道嗎?隻要將這針釘入你的十指,你的指骨就會破裂損壞,雙手殘廢後就再也不能爬樹了。”

“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燕思北的聲音好恐怖,程唯一嚇的渾身直哆嗦。

現在才知道錯,是不是晚了點?燕思北薄唇抿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寒意,抓起程唯一的一隻手,將銀針對準她的食指。

不要呀!程唯一嚇的大叫起來,她感覺到指尖已經被刺穿,血珠順著銀針正在往外冒,眼淚嘩嘩的隻往下掉。

手對一個醫生來說比命還重要,沒有了手她再也不能做醫生,多年的辛酸甜苦全都湧上心頭,忽然她渾身抽搐一下子昏了過去。

“燕名揚,怎麼才來?”三司副使白無塵麵如玉冠身體修長,身形消瘦看似弱不禁風,確有萬夫莫敵之勇。

他多日未見好友常繼昌,本想於老友把酒暢談一番。無奈老友的情緒不佳,白無塵想起燕名揚笑話不少,就邀他前來為老友解悶。

“太好笑了,燕思北的賣魚妹又要逃跑,弄的他很沒麵子。”沒什麼是能比親眼見到燕思北出醜更叫人開心的事了,燕名揚眉飛色舞的將程唯一的表演重演了一遍。

常繼昌麵相忠厚中等身材,有梁國第一米商之稱,家財萬貫卻遇人不淑家有惡娶,進門三年常繼昌也未敢納妾。雖是如此其妻高玉嬌終日還疑神疑鬼,隻要回家稍微晚一點,就會惡言相向弄的家無寧日。

常老板的姑母大人到訪,說起常家後繼無人時,隱晦的暗示常繼昌納妾。高玉嬌聽在耳中記在心裏,老姑母走後,高玉嬌醋意大發逼著常老板立下字據,保證今生不納妾,否則必遭天譴。

字據雖立高玉嬌還是不滿足,又罰常老板在院子裏足足跪了半個時辰這才解氣。常老板也是有體有麵之人,在家被妻折磨如此他情何以堪?

本想出來散心燕名揚又提到程唯一,常老板馬上想起家裏的夜叉老婆。燕思北跟自己比不知幸福多少,程唯一雖刁蠻任性,可他卻能妻妾成群享受齊人之福,自己跟他比較簡直天壤之別。

自己怎麼揭常老板的傷疤?燕名揚知道自己說錯話,很不自然的將嘴給閉上。

豈有此理!世上竟然有如此惡妻?竟然如此對待丈夫,不知道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她的天嗎?白無塵勃然大怒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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