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
燕思北的聲音怎麼距自己的耳朵這麼近?程唯一一抬頭,那張俊朗的玉臉就在眼前。
程唯一頓時覺得心跳加速三倍,瞬間將眼神移到一邊。
真要命,他們什麼時候出來的?
“唯一妹妹怎麼在這?”萬珍兒眸光一閃,氣的肺隱隱作疼,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程唯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雙璀璨的雙眸彎成一彎新月笑意盈盈:“那個……我在這看旺財呢……看旺財……”
“旺財是誰?”燕思北一臉的錯愕,家裏有這麼個人嗎?
“旺財就是它嘞……”程唯一一本正經的指著不遠處的一隻狗,這名字是她剛起的,別人自然不知道。
明白,燕思北順著程唯一的指尖終於找到了旺財,他似笑非笑的眯縫著眼睛:“看隻狗都能看的這麼入神,想必這狗一定不尋常。是嗎,愛妃?”
燕思北輕輕握著因憤怒而變的臉色通紅的萬珍兒的手,要她冷靜一切交給他來處理。
什麼眼神這是?明明是兩隻狗雖要說成一隻,程唯一鄙夷的瞟了對方一眼,對他伸出了兩根手指糾正了他的錯誤先:“你沒發現剛才旺財跟財嫂很親密的……”
就是那個意思,你懂得嘛。
“公狗母狗發情而已,這也值得大驚小怪?”萬珍兒一臉的不屑。
“沒錯,春天到了狗的發情期也到了,謝謝珍兒姐姐為妹妹解惑,告辭了。你們繼續發情,不對,纏綿。”程唯一臉上綻放出一個絢麗的笑靨,從容的從他們的麵前消失。
“豈有此理!”
“程唯一……”
這女子真是無法無天,竟然罵本王是公狗?燕思北忍無可忍:“愛妃,你不覺得該對本王解釋點什麼嗎?”
這幅表情幹什麼?說錯你了嗎?程唯一迎著對方的目光,她才不會向他妥協。
“你到那裏幹什麼?”做錯事還理直氣壯,也隻有她了。燕思北有些無可奈何。
“萬珍兒能去我就不能去嗎?”程唯一一臉的不服氣,同是王妃這麼問有失公允。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沒料到對方有此一問,燕思北頓時無語。
隻是剛才也太叫人尷尬了,她來自民間很多規矩不懂,看來得教她學學規矩,燕思北沉吟良久打算不予追究。
“笑話,你的意思是做錯事的人是我?”程唯一被質問了這麼久,這口氣怎麼可能咽下?
本王都不追究她了?她倒有理了。燕思北嘴角動了動,綿薄的嘴唇帶著一絲邪氣:“愛妃吃醋?”
“不行呀?”
“行……”燕思北曖昧的摟著程唯一,深邃的眼眸帶著促狹。
陰霾聚集在天空,細雨從簷上翹角聚多而滴跌落下來,打在地麵的小坑窪裏,濺起一小點水花,碎了散了又聚了。
院子裏很安靜,大門敞開不見人影,程唯一輕輕的叫了一聲:“有人嗎?”沒人應,雖是雨天外麵來往的行人還不少,程唯一站在大門口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來這鬼地方不少天了,不如趁此機會出去見識見識?程唯一沒有絲毫的猶疑。
北王府所處的地段商賈雲集商業貿易十分活躍,街道上鋪著清的石板,各式各樣的石板被自然的拚放在了一起。
兩邊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牆。整齊有序的瓦片在木頭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著,既不單調又不乏味。
一種簡單明了的感覺湧上心頭,古香古色令人賞心悅目。程唯一心情大好,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個新的拐角。
“常繼昌,你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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