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慢走,小弟不送。”燕名揚笑的極為猥瑣,望著萬珍兒的背影就是不肯移開那對老鼠眼。
知道是你嫂子還看?程唯一照著燕名揚的屁股就是一腳。
毫無防備的燕名揚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本侯爺是皇室成員,身上流的可是高貴的血,精貴之軀豈能讓一個賣魚妹踐踏?燕名揚很快衝到書房中央:“誰踢本侯?”
“我,有問題嗎?”程唯一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說。
“原來是嫂嫂踢的呀?沒問題……”對方回答的如此幹脆,反而讓燕名揚沒話說了。
看這這副死德性就討厭,程唯一一雙漆黑的細眉一挑,輕輕開啟紅紅的櫻唇:“幹嘛來了?”
這氣場不是一般的足,燕名揚震的半響才回過味來:“回嫂嫂的話,小弟是來請哥哥做主的。”
“找哥哥,盯著珍兒嫂子的屁股幹什麼?再有下次,小心將你的狗眼挖下來。”程唯一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個挖的動作。
燕思北的俊臉已經結霜,燕名揚明白他已經克製了很久,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裏,還是要低頭的,燕名揚是何許人也?很快臉上掛滿了諂媚的笑:“嫂嫂誤會了,小弟是恭送珍兒嫂嫂呢?思北哥,這次你一定要給小弟做主,桑丘那混蛋打我。”
身上的傷是新鮮出爐,如假包換。
“是屬下所為,請北王處罰。”桑丘倒也幹脆,沒有為自己做絲毫的辯解。
是條漢子,程唯一在心裏為他點了個讚。
唉!燕思北眼眸裏閃過一絲傷痛:“拉下去重打四十。”
問都不問,這太武斷了吧?程唯一手一揚趕緊叫停:“等等。”
“王妃,是桑丘的錯。”桑丘轉身出了書房。
“王爺,就算桑丘認罪,可也要問個原因吧?”程唯一輕輕扯了扯燕思北的衣袖,對方可是他曾經的嶽父耶,不是這麼絕情吧?
還能為什麼?燕思北無聲的歎了口氣。
“嫂嫂,你有所不知,這人就是隻瘋狗,他亂咬人。”燕名揚眼中冒火,自己可是堂堂的侯爺,知不知道打侯爺罪很大的?
“是你這人渣先動的手。”桑丘瞪著血紅的雙眼,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對方。
“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妓女,本侯給錢打了又如何?”燕名揚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有本事就別讓她出來賣。
人渣,桑丘忍無可忍,馬上又要衝過去。
燕思北一揮手,過來幾個侍衛將發了狂的桑丘給控製住。
“多事,誰讓你多管閑事?”桑憐秋冷冷的從父親麵前飄過始終沒看他一眼,她嬌媚的挽著燕名揚的手臂對他拋了個媚眼:“侯爺,還疼不痛?要不秋兒給你揉揉?”
“都是因為你。說吧,怎麼補償本侯?”燕名揚一把揪住桑憐秋的頭發,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添了一下。
無恥,燕思北一拳打了過去。
“你打我……”燕名揚長大嘴巴定格在原地。
這不怪死太監,換了姐早打了。程唯一清了清嗓子推了燕名揚一把:“兄弟,你要嫂子說你什麼好呢?快給桑姑娘道歉。”
堂堂的侯爺給一妓女道歉,賣魚妹有沒有搞錯?這次大家都愣住了。
“為什麼?”賣魚妹擺明是要為她相公開脫,燕名揚要個說法。
“兄弟,你們是來找王爺審案子的嘛,在王府你公然調戲良家婦女。大家都知道你是王爺的兄弟,王爺要是不打你,大家會說皇家的人欺負百姓,不止是你們就連皇上也會受牽連。”程唯一曉以利害。
這裏不是妓院他也沒有付錢,的確能算調戲婦女,燕名揚額頭上的汗漸漸多了起來,不是真要給這賤人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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