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茅草房,一個竹籬笆圍的小院,這就是梁國程唯一的家。
在中國,程唯一出身醫學世家,他爺爺的爺爺外公的外公那一輩就是醫生,家境勉強也是小康,但梁國的程唯一就慘了。
程唯一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在心裏反複琢磨著。她沒見過這裏程唯一是怎麼生活的,最倒黴的是一上岸就被抓到王府去了。對程唯一的生活習慣一點也不了解,她隻能從家境上入手勁量模仿的像些。
“愛妃對這裏沒印象?”燕思北雙眸盯著一臉茫然的程唯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
有印象才怪!程唯一無奈的看著燕思北。
果然什麼都不知道,燕思北拖著她的小手往外走:“想不起也沒關係,我們再到前麵看看。”
“我想到怒江看看,魚婆說以前我常打漁,說不定就想起什麼了。”那個地方才是程唯一最想去的,自己的靈魂就是從那裏來到這的,說不定也能從那裏回去。
想得起來才怪,燕思北基本可以肯定,這個長相像程唯一的女子不是這裏的程唯一。
這女子表麵上裝的什麼都不會,說話像是粗俗,但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那種氣質不是一個賣魚妹所有的。
漁公漁婆都說她是程唯一,他們是鄰居應該不會認錯。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想象的女子?她來梁國所為何事,是有意接近還是誤打誤撞?
相信時間會告訴自己真相的燕思北溫柔的說:“好吧,不過你要小心,怒江的旋窩很多。”
肯帶姐去就好,程唯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你忘了?我是賣魚妹。”
還賣魚妹,天知道你是誰?
“唯一,我是大牛哥,他是柱子還記得我們嗎?”迎麵過來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們熱情的跟程唯一打招呼。
他們一定是這裏唯一的玩伴,等以後有機會在來向他們討教,程唯一默默的記下了他們。
“沒想到唯一出事之後會嫁給王爺。”
“這就是人家的命,老人們都說唯一命好。”
命好就不會死了也不為認知了,程唯一在心裏為這軀殼的原主人歎息。
燕思北輕輕捏了捏眼前這張興奮的小臉柔柔的說:“走吧?”
王府的大船比魚婆家的大多了,很快燕思北在程唯一的指點下來到程唯一被救的地方,也是梁國程唯一出事的地方。
遺憾的是,今天風平浪靜,程唯一傻呆呆的等了很久,什麼事也沒發生。
燕思北一直不動聲色的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看來這裏才是關鍵所在:“想起點什麼了嗎?”
一點發現也沒有,程唯一失望透底。
“不急,慢慢來。”
“也隻能這樣了,你也不用整天跟著我,我不會跑的。”
人生地不熟,在這裏一日三餐還有保證,出去後會是什麼結果難料,姐就賴在這了。
這丫頭,張嘴就是跑,嫁給本王很丟人?燕思北嘴角微微上揚:“你可是本王娶回來的。”
死太監,知不知道你很煩?程唯一勉強給他了個笑臉:“相公,你也看見了,你的那些王妃已經在算計我了,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有嗎?本王怎麼沒看見?”燕思北雙手摟著她的柳腰,在將頭靠在她的肩頭小聲的說。
男人都這樣,自己惹了禍還渾然不知:“好吧,等我暴斃之後你什麼都知道了。”程唯一長歎一聲幽幽的說。
說的跟真的一樣,燕思北撲哧一笑:“放心吧,她們沒那麼大的膽。”
“你保證我的安全?”程唯一的臉上很快綻放出兩朵鮮豔的桃花。
燕思北順勢往床上一趟,笑眯眯的看著程唯一:“前題是你不能趕本王走。”
你個死太監,留下來有什麼用?程唯一也沒過份抗拒,很快答應他的要求,乖巧的在他身邊躺下來:“相公,你是不是將這個給收起來?”程唯一晃了晃同心鎖。
是該收起來了,燕思北很快滿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