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的鐵籠引起了程唯一的注意,籠子很大,裏麵有個奴隸模樣的人,他的一隻手還被拷在鐵籠子上,腳上還戴著腳鐐,手裏有一把鋒利的匕首。
奴隸不是要放在外麵等人挑選的嗎?那個人莫非不是奴隸是囚犯?程唯一不解的問不言不語:“那人怎麼會被關在籠子裏?”
“那人以前是周國的將軍,殺了不少我國的將士。他要先過關,然後才能當奴隸賣。”不言不語在一旁解釋說。
以前是個將軍?他的武功一定很好了。程唯一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好奇的問:“要過什麼關?”
“一會有人將一隻餓了三天的狼放在裏麵,他將狼給殺了就過關,反之就被狼吃。”不言不語輕聲說。
狼本來就凶殘再餓上三天,見了食物還不上去拚命?程唯一想起山洞那隻母狼,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手被固定在欄杆上,腳上還戴著腳鐐,怎麼可能打的過餓狼嘛,程唯一還沒看見那場麵已經頭皮發麻了。
人潮還在繼續往這個方向湧入,他們都是來看人狼大戰的。
這裏的人口味也太重了,程唯一望著人潮唏噓不已。這種血腥暴力的場合不適合自己,程唯一扯了扯不言不語的衣袖打算離開。
這不是賣魚妹嗎?真是冤家路窄,燕名揚摸著還隱隱作疼的屁股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本侯爺這些天成為眾人的笑柄拜此女所賜,如今燕思北不在,也是時候報答她一番了,他極其猥瑣的對旁邊的人說:“前麵是本侯爺的新嫂子,本侯得過去打聲招呼。”
這人渣也在?程唯一轉身之際,燕名揚那張討人厭的臉幾乎貼到她的臉上:“嫂嫂,兄弟這廂有禮了。”
程唯一厭惡的推開他,她知道燕名揚不是好人,拉起不言不語就走。
如此難得的機會,燕名揚怎麼能輕易放過?他雙臂一張攔住了程唯一的去路:“新嫂子別走,這可是我哥抓回來的,我哥是不是很英武?”
“讓開……”程唯一蹙著眉頭換了個方向,燕思北不在還是避開他為好。
連生氣都比別人有韻味,難怪燕思北會鎖著她的,燕名揚心神一晃不由呆住了。
色魔!不言不語迅速的衝到程唯一的麵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賤婢,真是掃興,燕名揚瞬間興趣全無,粗暴的推開不言不語,一把抓住程唯一的手臂向賣場走去。
本想繞開他,反而被他抓到鐵籠子前,這混蛋臉上寫著不懷好意,程唯一心裏一驚,大聲嗬斥:“燕名揚,你要幹什麼?”
“嫂嫂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當然是好好招待嫂嫂了?”燕名揚仰天大笑,天有眼這麼快就讓自己遇見賣魚妹,他是不會辜負天的一番好意。
“放開我……王爺知道後不會放過你的。”程唯一望著燕名揚猙獰的麵孔,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見程唯一嚇的瑟瑟發抖,仰天又是一陣大笑,他的一隻手使勁的摁住程唯一的頭,讓她盡可能的距離鐵籠子更近:“周雲渠,看清楚了,這位就是燕思北最寵愛的女人。”
聽到燕思北三個字,周雲渠的眼眸變的犀利起來,他使勁的將匕首扔向程唯一。
不言不語使勁一撲,三人同時倒在地上,匕首從她們背上飛了過去,深深的紮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什麼情況?太野蠻了,姐得罪過他嗎?程唯一大腦的空氣瞬間被抽空,時間靜止幾分鍾之後,又恢複了運轉,她大叫一聲躲到不言的懷裏。
“周雲渠,你小子也不怎麼樣呀?”燕名揚悠然的從樹上拔下匕首,衝著鐵籠子的人晃了晃,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
一擊不中,周雲渠陷入了瘋狂狀態,他雙目通紅的盯著程唯一,嘴裏發出野獸般的怒吼:“燕名揚,你這小人,有種放大爺出來試試?”
這人的聲音好恐怖,程唯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看著臉色慘白的程唯一,燕名揚麵帶邪惡的微笑,繼續解釋:“嫂嫂,你是不是奇怪這瘋子為什麼會這麼做?其實很簡單,他的一家幾乎都死在我哥手裏。”